言要龍肉,反而蹲在這裡來偷?”禘墨聽到弗里斯曼的話,頓時不爽地問了一句。
“我怕小言為難啊!”弗里斯曼轉了轉眼珠,一臉狡婕地笑了笑,對著禘墨說道:“你想想啊,這兩頭巨龍到時候會有多少人分啊?咱們要是現在不弄點存貨,回頭回到了清城的話,小言要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給我們爭取,人家會說她過於護短的。到時候,對小言的影響也不好啊!我們現在看起來是猥瑣了一點,但是成全了小言的名聲啊!禘墨,這是好事。”
“狡辯!”禘墨扔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給弗里斯曼,一副不願意再搭理他的樣子。
“我這說的是事實,哪裡是狡辯了。”弗里斯曼有些不樂意地瞪了禘墨一眼,“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那你說說怎麼樣是對的?”
弗里斯曼本想直接點明禘墨現在還不是在幫他割龍肉的,只是話到嘴邊突然反應過來,要是把禘墨得罪了,回頭可就要少一個人幫忙,也少一個人和他一起背黑鍋了。於是趕緊剎住,換了句話。
禘墨微動了一下嘴,沉默了半響之後才說道:“反正我覺得現在是錯的。”
“然後呢?”邇肆有些挑眉地看向禘墨。
“還有什麼然後啊!錯了我還不是在幫他割龍肉!我還能說什麼啊!”禘墨有些惱火地看了邇肆一眼,見他張開嘴一臉哈哈大笑的樣子,頓時苦悶了。
都欺負他,是吧?
“邇肆大人、璞笛大人,您們還能裝多少啊?我的袋子快裝滿了。”弗里斯曼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對著邇肆他們問道。
“還有點空間,你們等等我們好了。”邇肆朝著璞笛看了一眼,對著弗里斯曼說道。
“哦,好。”弗里斯曼有些可惜地看了看自己的包裹,一邊拿著匕首愜意地割下片龍肉嚼了起來,一邊含糊地說道:“這種時候啊,我就特別地懷念布里克。那身上的好東西可是太多了,搞不好直接都能把這頭巨龍給我裝回去。”
“那你可別想了。”邇肆毫不客氣地打擊道,“巨龍可不是能讓人用包裹裝走的。你現在能裝走它的肉,那是因為這些肉離開了巨龍的本體。”
弗里斯曼楞了楞,這才反應過來,有些驚歎地看著那猶如小山般藏在夜色裡的巨龍,忍不住有些感概:“巨龍果然是不一般的啊。”
“那是自然的。”邇肆一邊點頭,一邊繼續著手裡的動作,然後說道:“如果這次不是有塞納里奧一起,有那位直接把另外一頭巨龍殺死的人在,我們這次的屠龍活動百分百是絕對失敗的。所以啊,我們還是運氣好。”
談到煞城那位城主大人,弗里斯曼的神情慎重了不少,半響才嗯了一聲。
邇肆有些奇怪地朝著他們看了看,也不多語,一直等著璞笛示意他包裹裝滿了之後,邇肆這才看了看自己的包,拿刀又割了幾塊肉裝好之後,這才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對著弗里斯曼他們說道:“行了,我們也好了。走吧。”
弗里斯曼趕緊點頭,嚼著龍肉就跟上了邇肆和璞笛,一路走了很遠之後,這才笑眯眯地提議大家去找紀小言匯合。
“弗里斯曼啊,有個事情我很好奇啊。”邇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臉奇怪地扭頭看著弗里斯曼,見他一副你問吧的樣子,開口說道:“我們帶走了巨龍身上那麼多的肉,回頭等到巨龍被抬回了清城之後,總會被人發現的啊!到時候,要怎麼解釋啊?”
“需要解釋嗎?”弗里斯曼好不著急地對著邇肆反問了一句,見他和璞笛不解地看向自己之後,這才說道:“它們和塞納里奧有那麼大的仇,難道就不能是在和塞納里奧戰鬥的時候,被它抓傷了,掉了肉的嗎?就巨龍那身子,我們在它身上割走的肉,也沒有多少啊。”
“那頭土系的巨龍恐怕和塞納里奧接觸的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