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有別的辦法聯絡。”陸雯說,“我們共用一個手機使用者的雲端賬號。”
“……”許逍瞪大了眼睛,林濮手中記錄的紙筆也頓了頓。
“把死者的手機證物拿來。”許逍吩咐旁邊的小警官道。
陸雯拿出自己的手機,接著道:“四年前,他到了新的公司,重新開始唱搖滾的時候,公司給他組建了一個四人的樂隊。”
“嗯,這我知道。”許逍說,“鼓手陳天,鍵盤手蔡昆,還有貝斯手,叫萬於洋,他們和勞德一起組建的樂隊。”
“他不太和我提起他的這些隊友,但也確實是組成這個樂隊之後,他的事業上了新的高度。對外他們的關係很不錯,很有團隊友愛。”
許逍道:“什麼意思?你這話是他們團隊有問題?”
“一個月前,我在我們的雲端相簿裡看見了幾張照片,說來湊巧,基本上傳了不到一分鐘我就恰好看見了。雖然模模糊糊的,也很抖,但我能肯定那就是貝斯手和鍵盤手那兩個人。”
陸雯把那兩張照片點開,推給許逍看:“他們在迷///奸一個女性,確切說,是迷//奸一個未成年。”
“我手快,儲存到了本地相簿兩張。”陸雯說,“第三張想儲存的時候已經顯示照片已刪除。”
許逍一把奪過手機,瞪眼看了一會,馬上道:“列印,列印出來!”
“是是……”小警察迅速道。
林濮拿過手機,眯著眼看著手機,倒抽了一口氣。
確實如陸雯所說,第一張照片模模糊糊,光線又暗,晃出了白影,但第二張照片就能看見並不清晰,但足夠看見輪廓的人影。
說兩個成年人人扛著一個女孩。
林濮幾乎立刻知道為什麼陸雯會說起這是個未成年,因為對方身上穿著看上去似乎是校服的小制服,扎著馬尾辮。
“淺綠色格紋裙,白色外套。”許逍說,“校服啊?這是什麼學校的校服?”
“我不知道。”陸雯說,“但我看見共享的定位是在本市,是在莫頓花園酒店,他們上月的演出下榻的酒店就是這裡。”
“不遠啊離這裡……”許逍立刻道。
“綠色……”林濮忽然覺得熟悉,又不那麼熟悉,他思考了一會喃喃道,“省醫科大附中的校服……是綠色的主色調……”
“不可能吧。”許逍道,“醫科大附中離這兒那麼近,我經常看見他們的校服,是運動服不長這個樣啊?”
小警察回來,把列印的東西放到許逍的面前:“老大,拿來了,您看一下。”
“嗯。”許逍應了一聲,把放大了的照片拿在手中看,邊看邊道,“所以,這個照片是勞德拍的?”
“是。”陸雯說,“這明顯是個偷拍的照片,所以我非常在意。之後我和他進行了最後一次的通話……那是在這件事發生後的一週後,我問他:‘上次我看見雲端上傳的照片了,是不是你拍的?’,他回答我:‘是。’,我說:‘為什麼不報警?’,他回答我:‘你以為我不想嗎?’……然後他就掛了電話,我再試圖聯絡,他就不接我電話了。”
許逍看著照片,手靠著嘴邊:“然後呢?”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我在雲端拍攝的一些照片,直到這天。”陸雯說,“大約三天前,他在雲端上傳了一張他拍攝的他喜歡的國外搖滾樂手的專輯封面,起初我沒有在意,後來我才知道那張專輯的名字是德文的‘救命’。”
陸雯臉色有些鬆動:“我當時沒有看出來,我以為他只是分享。”
“我真是……”許逍暴脾氣上來,手“啪啪”地拍桌子,“這算什麼?之前這姑娘有可能被迷///奸,可能遭受非正常的性//侵對待,你到了這節骨眼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