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因為黃婉盛和她聊天說到今天的熱搜,所以她才會先去看微博。
“解釋完畢,”她說,“請求肖老師原諒。”
沒聽到肖樾應聲,殷遙叫他:“肖老師?”
仍然安靜。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殷遙捏著勺子在甜湯裡攪拌了兩下,貼近話筒,“肖可愛?”
一秒後——
“肖寶?”
隨即又叫:“弟弟?”
幾乎是能想到的所有愛稱了。
肖樾已經聽笑了,他神情放鬆地捏了捏手裡的那瓶水,對她說,“我快要登機了。”
殷遙應了聲“好”,卻不見他掛電話,正要開口,聽到他說:“補拍完我就回來,九天……最多十天。”
殷遙愣了一下就笑說:“好啊,等你。”
掛掉電話,她去手機相簿裡翻看照片,挑了一張之前拍的,他和長耳狗玩的背影照,進行了簡單的處理,確定除了他自己不會有別人認出來。這張照片被髮到微博上,附上“y precio”。
她存心要哄他開心。
結果是,效果超出預料,他在登機前發過來一條:你也是我的寶貝。
圍觀了全程的小山只有一個心得:男人的直覺還真是不靠譜。
結束廣州的工作,殷遙回到北京,明顯感覺到天氣變得更冷了。
從寒風中回到家,充足的暖氣給人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花瓶裡的向日葵仍然保持著七分的精神。
殷遙走去看貼在冰箱上的便箋紙,果然有新的留言,某人為冰箱裡的存貨一條條寫下了deadle,嚴令警告她過期不可以吃。
殷遙看完,拿了酸奶喝,又給花換了水。
睡過一覺,到傍晚,薛逢逢來了,難得地給她做了一頓晚飯。
說是晚飯,其實是帶了現成的盒裝肉和菜,連洗都不用洗,只要把湯底加上水煮開,就可以燙火鍋了。
這樣的冬夜,吃頓熱乎乎的小火鍋實在很美好,如果不用加班的話。
可惜,殷遙的電腦裡還有未結束的工作。
飯後,聊完正事,她拿出電腦忙碌,而薛逢逢則是真正的“無所事事”,悠閒地玩著pad。
等殷遙終於忙完,在沙發上癱倒的時候,薛逢逢和她講話:“我發現你們倆的這個cp粉真是絕了……”
殷遙揉著眼睛,“哪個?”
薛逢逢靠過來給她看,殷遙看到暱稱就有印象了。
“你怎麼找到的?也太閒了吧。”
“也就比你閒點兒。”薛逢逢坐起來,“我發現這姑娘真有意思,神通廣大的,我懷疑她是不是潛伏在你們身邊,竟然知道得比我還早。”
殷遙很驚訝:“看不出來,你還會挖墳。”
“這難道不是基本技能嗎?”薛逢逢說,“我準備長期關注她了,說不定將來你們兩個領證結婚我還得靠她爆料。”
殷遙:“……不要這麼記仇。”
她點進頁面的小頭像,看到博主不知什麼時候將簡介改了,變成幾個字——“blx不要想糖吃”。
“blx是什麼意思?”
“玻璃心,”薛逢逢嘲笑她,“你落伍了。”
“……”殷遙沒法證明自己不落伍,因為即使薛逢逢解釋了,她仍然不理解為什麼要寫成字母。
忽略掉這個問題,她注意到博主今天早上更新的影片,是肖樾新戲的探班採訪。
記者問了幾個有關他所飾演的角色的問題,他回答得很認真,也不算太嚴肅,只是因為剛剛熬完一個大夜戲,顯得有些疲倦。
直到最後一個問題,記者問他:“聽說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