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他抬頭看向封燭:“你必須向我保證只用於研究副作用。”
咦?有戲?
封燭大喜過望:“我保證,等研究出解決副作用的辦法後立刻還給你。”
空條承太郎又說:“我必須在場監督。”
“沒問題。”封燭一口答應下來。
看到封燭那麼幹脆的答應,承太郎心裡也有幾分放鬆,這代表對方是真的不想借著箭做什麼。
空條承太郎當然不會坐視封燭被吉良吉影影響,於公,他本人的品行說不定會對這個世界產生不可挽回的影響,於私,封燭是曾經和他們並肩作戰的隊友。
能救,沒有理由不救。
“箭過幾天就會到,但是我需要知道波魯那雷夫的事情,”空條承太郎說道,“我已經和他失去聯絡很久了,剛才你電話裡確實提到了波魯那雷夫的名字吧。”
封燭點點頭,將波魯納雷夫聯絡上喬魯諾小隊,以及和熱情組織的愛恨情仇。
雖然他說的很模糊,但光從‘波魯那雷夫可能遭受過迫害’‘如今已經無法戰鬥’這兩條資訊,這個無敵的戰神的眼神已經變得相當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