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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領導想笑:“我們也想啊。”
邵耀宗:“那所有企業都歸濱海政府管?”
公安同志道:“也不是。更多的歸上面。”
邵耀宗想了想:“所以濱海政府沒什麼錢?”
這話說的讓市領導沒法接,更有點後悔這麼冷的天來接他。
邵耀宗見他的臉色變了,忙解釋:“我沒別的意思。過了春節我就得去羊城。你們知道政委管什麼的?”
他們聽說過,司令一把手,參謀長管訓練,政委除了抓政治工作就是生活。
邵耀宗:“上面沒錢,軍費緊張,上面就讓沿海各軍區先試試能不能做點生意補貼一下。如果可以再全軍區推廣。羊城海岸線長,又有經濟特區,上面很希望羊城軍區能做到自給自足。”
市領導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邵耀宗道:“經濟特區有很多進口商品,但這邊沒有。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談談。”
市領導覺得他聽懂了,“您的意思讓我幫您賣?”
邵耀宗微微搖頭:“不是幫我。你們市政府可以牽頭弄個公司。這邊有比較好的東西也可以聯絡我們。這樣能給你們提供些工作崗位,也能增加點收益。有了這筆收益就可以鋪路架橋,甚至多搞幾班公交車。日後省裡領導再來調研,不需要你們過多介紹他們也能看到濱海的變化。”
市領導心動了:“邵司令,這事——”
邵耀宗:“這事不急。我畢竟還在桂海。等我到羊城再詳談。”
市領導趕緊應下。
“姐夫,咋下來了?”二壯跑過來把大衣和棉鞋給警衛員就說,“姐夫,商店只有賣鞭炮沒有賣紙錢的。我們還得再去別的地兒看看。”
邵耀宗下意識問:“買紙錢幹什麼?”
大鬧
二壯沒想過他會這麼問,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杜春分無語,邵耀宗談生意談忘了不成。
“給你爹燒紙。”杜春分不得不下車解釋。
邵耀宗看看她又看看自己,“我們也得帶著紙錢回去?”
這話把所有人問住了。
近些年出外打工的極少極少,又因為十年革命地方與地方之間調動不大,高考中斷各部門沒有新鮮血液,多是濱海本地人,不需要回去奔喪,以至於一時都弄不清從外面回來的要不要帶著紙錢和鞭炮上門。
眾人就把視線投向二壯。
婚喪嫁娶這些規矩農村比較齊全,因為農村人有時間一點點操辦。
二壯此時也回過神來,肯定道:“當然!放鞭炮是告訴你爹,你回來了。燒紙——”燒紙是幹啥玩意來著。他只知道清明過年燒紙是給先人送錢。要不隨便扯個理由算了,“燒紙是讓你爹高興,走得安心。”
邵耀宗不禁說:“他見到我就不可能安心。”
杜春分皺眉,他怎麼突然較上勁了,難不成又後悔了。
隨後想想之前接到二壯的電話他就不想回來。杜春分覺得自個猜對了,“要不我們回去?”
幾人一聽口氣不對就想勸,以免夫妻倆在大街上打起來。
“那就去別地兒看看。”
幾人楞了一下,互相看了看——都聽見了。這才敢確定話是從邵耀宗口中說出來的。隨之轉向邵耀宗,他已坐上車。
幾人又互相看看,合著這位手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的軍首長也跟他們一樣怕老婆啊。
二壯一見幾人把他忘了,忍不住問:“我這盤鞭炮行嗎?”
公安同志和市領導看一下,直徑得有三四十公分,應該是商店裡最大的鞭炮:“可以!”
“那就好。”二壯開啟後備箱把鞭炮放進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