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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陳鑫本來還擔心杜春分聽甜兒的,聞言頓時得意了,“我和杜姨什麼關係,跟你什麼關係?你說不說就不說?”
甜兒看看他,又看看她娘,“你倆啥時候這麼好了?”心中忽然一動,“娘,你不會揹著我們收他為徒吧?”
杜春分好笑:“什麼跟什麼?再說了,多大點事啊。”隨即三言兩語跟陳鑫解釋一下,末了說:“水千萬不能太燙,否則就把最底下的面燙熟了。”
陳鑫問:“我是不是得找個溫度計?”
“不用。用手試一下,有點燙,但手可以放進去就行了。這時候你哥再和麵,等他和好水溫就差不多了。面盆也要像我們現在這樣放烤爐旁邊,別太近,太燙了也容易把面燙熟。”
陳鑫懂了,衝安安招招手:“我們去杜爺爺房間。”
甜兒頓時忍不住說:“老杜同志最近沒來,他房間沒燒爐子。”
杜春分:“你們去她們臥室吧。”朝西邊看一下。
陳鑫可不想去冰冷冰冷的房間,也不想去室外,只能去臥室。但不等甜兒進去,立馬把門關上。
甜兒沒料到這點,看到小美和平平都進去了,就剩她和毛蛋,氣得跺腳,“什麼人啊。”
杜春分:“應該檢討的人是你。為啥讓平平和小美進,就不許你進?”
“他打不過我唄。”甜兒衝著緊閉的房門擠眉弄眼,轉向毛蛋:“作業拿出來,我看你寫多少了。”
杜春分看到毛蛋乖乖掏出寒假作業,無奈地搖搖頭,也就毛蛋不跟她一般見識。
甜兒眼角餘光看到她孃的表情,不禁問:“您咋了?”
杜春分半真半假道:“四個閨女都在家,還得我自己做饅頭。”
甜兒看了看毛蛋,又看看她,猶豫片刻,“要不我幫你?”
臥室門開啟,平平和小美從屋裡出來。
案板只有一個,倆人不方便,杜春分就讓她倆猜拳。
小美贏了,小美和麵,刷鍋洗碗歸平平。
晚飯歸甜兒和安安。
四姐妹都沒意見,反而覺得杜春分閒的沒事幹,整天怕她們嫌她偏心。
杜春分懶得解釋,虧得一個個還是大學生,連“不患寡而患不均”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其實杜春分也不知道這句話,她知道親兄弟也得明算賬。
邵耀宗告訴她的。
說起邵耀宗,老杜讓邵耀宗先打聽打聽他們部隊有沒有去軍事學校的名額。
能到師級的都不是傻子。
人家問他怎麼想起來打聽軍事學校,邵耀宗直言想去軍事學校學習。
他坦誠,別人也不好跟他來虛的,直接表態回頭幫他問問。
這事傳到副旅長耳朵裡,副旅長比邵耀宗還上心。因為一旦邵耀宗去學習,他很有可能轉正。
不是自己的事不尷尬,邵耀宗不好直接問司令,副旅長見著集團軍司令直接問,上面有沒有給去軍事學校進修的名額。
司令反問,他想去?
副旅長也不好說邵耀宗想去,就問司令他們旅旅長怎麼樣。
去年演習邵耀宗以少勝多,著實不錯。
寧陽戰區確實有進修名額,還有好幾個。
司令想送軍長參加高階指揮班,然後挑幾個優秀正團級軍官。
副旅長這麼一說,司令覺得不讓邵耀宗去,機步旅上上下下肯定有意見。邵耀宗的軍長說不定也有意見。但也不能因為底下人有意見就讓他去。
司令決定開會討論。
邵耀宗的軍長和副軍長王保國支援邵耀宗,因為他們軍邵耀宗最給他們長臉。
王保國搬出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