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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局要收拾那類人,趙政委幸災樂禍,“他要是知道小杜是您閨女得後悔死。”
師長不禁說:“可惜現階段不能讓他知道。”
那就再過幾年。
正值青年,跌倒了也能爬起來。
人過不惑再想起來可就難了。
杜局想到這些心底冷笑,我閨女當我跑了死了失蹤了。你們也當我不存在!
“對了,邵耀宗的前妻又是怎麼回事?”
趙政委:“情況跟小杜前夫差不多。說起來還不如小杜的前夫。她前夫的中專是自己考的。邵營長前妻的工作還是小邵安排的。看甜兒和小美的性格,您應該也能看出來,倆孩子沒受過委屈。”
杜局想想平平和安安的相貌以及神情,“那倆孩子內向靦腆,好像還怯生?”
師長:“不止。那倆孩子跟甜兒和小美同年同月同日生。”
杜局驚呼:“這麼巧?”
師長不禁笑了:“要不家屬區的那些人怎麼那麼關注小杜和小邵。”
杜局想說什麼,忽然想到那倆孩子比他孫女矮,“邵耀宗的前妻虐待她們?”
趙政委:“沒聽小邵提。不過倆孩子剛來的時候瘦瘦弱弱。只認小杜這一個娘,想來以前過的日子不咋樣。”
杜局張了張口,他騙他前妻,前妻都沒打過閨女。
這是什麼仇什麼怨。
牆上的掛鐘響了一下。
杜局抬眼看去,一點鐘。
“先忙正事。”
那麼多事等著他,現在想再多也沒用。
趙政委下午還得去做一團政委家屬工作,師長還得核對資料,讓他帶走。
倆人頓時沒心思掰扯這些家長裡短。
天色暗下來,杜春分帶著四個孩子到家,南邊石子路上的小車變成兩個黑點,師長和趙政委收回視線。
他倆還沒上報,人由部隊看管,師長和趙政委不放心,今夜只能繼續歇在宿舍。
趙政委看到西邊家屬區燈火通明,可能都在做飯,不禁感慨,“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說杜春分呢?這句可不適合她。”
趙政委想想杜春分的脾氣,笑了,“你說她是不是知道點什麼?不然沒法解釋敢打孔營長啊。”
師長:“人家是無欲則剛。”
趙政委跟他搭檔十幾年,跟他很有默契,這次卻沒懂。
“有句話叫,悔教夫婿覓封侯。杜春分被那個男人背叛,肯定看透了一些事。比如沒指望邵耀宗升上來。她有廚藝傍身,能養活幾個孩子,得罪了我們,部隊待不下去,不得已回濱海照樣吃喝不愁。”
趙政委:“一個蘿蔔一個坑。再回去還有她的位子?”
師長:“你是不是忘了她的知識跟誰學的?”
趙政委的愛人聽人說過,她師傅和飯店的會計,“還是有靠山啊。”
師長微微點頭:“陳月娥和孔營長的心胸和脾氣,杜春分委曲求全,他們只會變本加厲。既然不能更壞,為什麼還忍。再說了,杜局這種身份的真犧牲了,上面肯定想法設法透漏給家屬。
“杜春分沒收到她父親犧牲的訊息,肯定有想過,說不定哪天他就出現了。你們現在給我穿小鞋,等我爹回來再收拾你們。這不,突然就出現了。”
趙政委感慨:“是呀。突然就出現了。還是個不好相與的主兒。”想起下午杜啟元說的哪些話,不禁慶幸,“得虧邵耀宗是個老實的。要是個油腔滑調,溜鬚拍馬的,今天不殘也得脫層皮。”
師長又想到邵耀宗管他叫大哥,“邵耀宗可真是,回去了吧?”
邵耀宗雖是營長,其實是副團級。可一團長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