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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土豆絲還是藕片,都是用盆裝的。
這還不夠吃,除非他們都是邵耀宗。
兩個二十多歲的飯量跟邵耀宗差不多,杜春分信。她不信師長和政委的飯量也跟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似的。
杜春分:“不夠還有窩頭。”
劉翠華小聲說:“可師長讓咱們好好招待啊。”
“有魚有蛋有油渣,還不是好好招待?這些菜他們都不滿意,師長別指望用一頓飯‘賄賂’他們。指望他們回去給咱們部隊說好話,只能用這個。”杜春分說著搓搓大拇指和食指。
周秀芹下意識問:“啥?”
李慕珍:“錢!”
周秀芹不禁說:“有錢還“賄賂”他?直接找他們首長好了。”
杜春分笑道:“所以你們就放心吧。慕珍嫂子,咱們的菜也端出來,吃飯。”
煮麵條的酸菜魚本該是杜春分幾人的。然而他們突然過來,杜春分只能吃只有酸菜沒有湯和魚的酸菜魚。
好在她多炒了一碗土豆絲和一碗大蔥炒蛋。
外面一桌吃的滿頭大汗,裡面幾人也吃的胃暖暖的。
杜春分幾人吃飽,外面一桌六人放下筷子,忍不住打飽嗝。
師長頓時知道他們很滿意,但還是客氣地詢問:“要不要再添兩個菜?”
趙同志連連擺手,再吃就得松皮帶了,“那位女同志的廚藝真不錯。”說著不由得朝伙房看去。
師長立馬問:“要不我叫她出來?”
趙同志道:“不用,不用。”
其他桌上的碗筷還沒收拾,趙同志懷疑幾人在裡面吃飯。
他突然過來給人添麻煩不說,還不讓人吃飯,這大冷的天,趙同志過意不去,就示郭師長等人出去。
郭師長和趙政委不喊她們出來送送,杜春分就當不知道。
李慕珍擔心,人一出學校就忍不住說:“咱們也沒出去送送,師長和政委不會怪咱們吧?”
杜春分:“咱們又不是軍人。再說了,那幾個人若是這麼小心眼,咱們送到寧陽,該不高興還是不高興。他們要是個心胸開闊的,咱們不送人家也不會跟咱們計較。”
劉翠華仔細想想:“這樣說也有道理。那就不管他們。”
周秀芹笑道:“咱們想管,人家也不搭理啊。”
李慕珍也忍不住笑了:“是呀。人家要是搭理咱們,也不用師長出錢買菜讓小杜做了。部隊食堂的大鍋飯就能把他們打發了。”
杜春分:“別聊了。刷鍋洗碗,再說天就黑了。”
四點半天就暗了,等五點就黑的看不見了。
幾人一看牆上的鐘,快兩點了,頓時顧不上瞎扯。
這邊離安東幾十公里,趙同志也擔心天黑之前到不了安東。跟師長等人到辦公室歇會兒,消消食,以免顛簸的道路把肚子裡的東西顛出來,就打算回去。
但回去之前,以上廁所為由溜到訓練場。
剛吃過飯也不能訓練,訓練場自然空無一人。
趙同志就找巡邏兵。
巡邏的小兵看到師長和政委左右相陪,知道他是貴客,趙同志問部隊訓練情況,巡邏兵自然不敢有所隱瞞。
趙同志一聽一團不是第一個出去拉練的,在之前還有幾個團,心底懷疑的種子蕩然無存。
到辦公室就跟郭師長說:“真得走了。”
郭師長:“那我們送送你?”不待人家拒絕,就讓警衛員開車,一直送到橋邊。
待那車變成一個黑點,車裡的人伸出頭來也看不見他們,師長立馬讓趙政委上車,趕緊回去。
趙政委不禁問:“怎麼了?”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