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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春分不禁問:“出什麼事了?”
甜兒道:“還不是陳鑫。一會兒來一會兒來,像是怕安安跑了一樣。”走過來看清楚她身邊的人,驚呼,“姜姨?”
姜玲笑道:“還認識我啊?”
“那咋能忘。對了,石頭剛剛還在這兒。”
姜玲:“我們來看看安安。”
安安原本不覺得害羞,被她一打量,臉紅了。
姜玲看到她身上的紅色羽絨服忍不住皺眉,“我記得婚紗都是白色的。你這咋上面紅下面白?”
小美把羽絨服扒掉。
姜玲看到婚紗齊胸,驚呼一聲:“我的天,咋露這麼多?”
此言一出,一群年輕的姑娘們都忍不住笑了。
姜玲不禁為自己辯解:“就是太多了。再說了,這麼冷的天就算酒店裡面有暖氣穿成這樣也冷。”
平平道:“當然不能這樣。”拿來一件小披肩,披在安安身上。
姜玲滿意了,又見那披肩上面好多亮晶晶的跟鑽石似的,“這些不是傳說中的鑽石吧?”
平平失笑:“鑽石得多少錢啊。”
姜玲也覺得邵耀宗低調的人都沒過來,不可能讓閨女穿著鑲滿鑽石的婚紗出嫁,“這也好看。在哪兒租的?”
平平道:“我和甜兒出錢買的。”
姜玲下意識想說,就穿一次多浪費啊。到嘴邊想到這輩子就一次花再多錢也值,“真好。我要能晚出生三十年就好了。”
平平開玩笑地說道:“那您試試?”
“使不得。”姜玲連連後退,“不過你們得幫我給安安照張相。”指著那件披肩,“穿上這個照,好看。”
平平有些為難,室內光線不好,照相得去外面。可是還沒舉行儀式,哪能到處跑啊。
杜春分見狀,道:“儀式結束再照吧。多照幾張。還有甜兒、小美和平平。”
姜玲點頭:“還有你。我家都沒你的照片。幸虧你沒怎麼變。否則迎面走來我也不敢認。”
杜春分順著她的話說:“行。”注意到甜兒往外看,回頭看去,毛蛋伸頭縮頸,“幹嘛呢?”
毛蛋撩起衣袖指了指腕錶。
杜春分明白了:“咱們出去等著吧。”
姜玲不禁問:“時間到了?”
“應該是。交給他們,他們都有經驗。”
姜玲忍不住打量這些幾乎沒有超過三十歲的男男女女,他們有什麼經驗啊。
小美笑道:“我們平均每年都得參加三次這樣的婚禮,您說呢?”
“這就難怪了。”姜玲隨杜春分到大廳內就自覺跟她分開。不過被杜春分拉回來。
老杜沒請他以前的下屬以及寧陽省政府和市政府的官員。安安的好日子也不能把杜廣元和邵耀宗的弟弟和老孃弄過來。更不可能去找安安的生母。所以杜、邵兩家的親朋加一塊就一桌。
姜玲小聲問:“我坐這兒合適嗎?”
杜春分:“合適。”話音落下,孫瑾過來,司儀上臺。
姜玲安心坐下,看到司儀是個老頭,但不像軍人更不像當官的:“這誰呀?”
杜春分:“他倆的媒人。”
“他倆不是從小就認識?”姜玲不禁問。
杜春分:“陪陳家去我們那邊提親的人。也是老杜的老朋友的兒子,大學教授。”
“那這個身份合適。”姜玲最是羨慕有學問的人,“難怪我覺得他的氣質像先生。”看到他講話,姜玲立馬閉嘴。
剛開始司儀逗趣她還覺得有意思。隨著安安出來,司儀開始打趣他倆,雖然他說的文縐縐的搞得她聽不太懂,可是看到安安和陳鑫的臉紅的跟他們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