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
甜兒心裡有鬼不敢反駁,“這叫見好就收。”
杜春分:“我勸你見好就收。”
甜兒立馬用飯菜堵住嘴。
杜春分注意到她大口吃就知道她餓了,“嚐嚐這個。”
邵耀宗把菠蘿肉移過去,“你娘最近剛學的。”
甜兒看到黃色的東西,有些上面還有空隙:“不會是菠蘿吧?”
邵耀宗頷首。
菠蘿炒肉,這玩意能吃嗎。
不會剛回來就被她娘給毒死吧。
甜兒仔細看看,她爺爺碗裡還有一塊肉和菠蘿,他老人家沒事,她年紀輕輕抵抗力那麼強肯定不會有事。
保險起見,夾一小塊肉,酸酸甜甜,口齒生津啊。
甜兒這才大著膽子夾一塊菠蘿,清脆爽口,一點不膩,“娘,您不愧是我親孃。”
杜春分:“我勸你少說話多吃飯。”
甜兒想起那一箱險些把安安累趴下的行李,立馬乖乖地吃飯。
杜春分不禁挑眉,邵甜兒什麼時候這麼乖過?唯有闖禍的時候。
邵耀宗和老杜也意識到這一點,話不多說,吃好了就移到沙發上等甜兒。
甜兒看到她爹和她爺爺頻頻看她,頓時想逃。
可這裡是她家,能逃到哪兒去。
不如早死早託生。
吃飽喝足,就算死也能做個飽死鬼,甜兒不再遲疑,讓平平和安安放下碗筷也坐過去。
杜春分、邵耀宗和老杜坐主位,她倆分別坐兩邊。
甜兒忍不住說:“你倆可真像保鏢!”
平平笑道:“你可真像個死刑犯。”
甜兒蔫了。
杜春分:“事不小吧?”
“其實,也不大。”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甜兒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開啟行李箱把最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放桌上,人撤到行李箱後。
杜春分看過去,全是英文,瞧那顏色和配圖好像是英文報紙:“報紙裡包的什麼?”
甜兒猶豫片刻還是不敢直接說出來:“你猜猜看?”
平平打量一下:“跟磚頭塊似的,厚度跟書本差不多,不會是美國禁書吧?”
甜兒很想送她一記白眼。
平平先說:“肯定不是。一個歷史都沒有的移民國家能有什麼禁書。也不是巧克力吧?”
安安指著行李箱裡面:“巧克力在那兒。”
杜春分看邵耀宗。
邵耀宗搖頭:“你都不知道我上哪兒猜去。她一肚子心眼,眼珠一轉就是一個主意。”
甜兒拉個板凳坐下:“我懷疑你在人身攻擊。爺爺,你猜!”
她回來時間太短,說的還都是些廢話,老杜一時猜不出。但他善於觀察,打量一番她的行李箱,裡面的東西都很新,又看看甜兒,目光停在她手上。
杜春分和邵耀宗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異口同聲:“手錶?”
甜兒被他倆嚇得下意識把手背到後面。
安安無語:“幾塊手錶?你至於嗎。”說著就翻報紙。
老杜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安安的手停下,“不是?”
老杜道:“甜兒,手伸出來讓我們看看你的表。”
甜兒不懂手錶跟報紙裡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就大大方方的把手伸出來。
安安過去拿起她的手:“你這個手錶乍一看平平無奇,仔細看錶盤很高階,錶帶看起來也不便宜。甜兒,發財啦?”
杜春分心中忽然一動,轉向她爹。
老杜:“看來你也猜到了。甜兒,報紙裡面是美元吧?”
此言一出,一家五口皆忘記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