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杜春分的身體抖動一下,不禁抓住他的手臂。
邵耀宗忙問:“不舒服?”
杜春分拒絕回答,那種感覺很奇怪,但就是沒有不舒服。
“還沒好嗎?”
邵耀宗:“哪兒不舒服?”
雙手從她腰部劃過往下探去,杜春分嚇得忙抓住他的手,不甘不願地嘀咕:“沒有……”
“那你怎麼了?”邵耀宗說著打算摸床頭的手電筒。
杜春分又忙抓住他的手:“我累。快點。”
邵耀宗不禁輕笑一聲:“又不讓你動。”
杜春分頓時覺得臉上冒煙,火辣辣的,肯定紅了,“快點!”
“……好。”
……
翌日,杜春分醒來習慣性起來,痛的倒抽一口氣——懵了,她這是咋了?
昨夜的一幕幕湧入腦海,杜春分氣得朝他身上一巴掌。
邵耀宗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看清他在家,不是在部隊,鬆了一口氣。倒在枕頭上,終於注意到杜春分臉色不渝。
“出什麼事了?”邵耀宗又坐起來。
杜春分張了張口,怪難為情的,“你昨天,昨晚咋答應我的。”
沒頭沒尾的話把邵耀宗說糊塗了。
杜春分給他提個醒:“我讓你快點。”
‘
邵耀宗恍然大悟:“我也想。它不聽我的,我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