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營長:“幫公安局收拾好應該就能回來。”
楊團長過來,“都別聊了,出發。”
邵耀宗想起他老丈人。
安東一個小縣城的人都敢搞公安局。
寧陽那邊還得了。
邵耀宗不禁朝師長看去。
郭師長衝他擺擺手“先辦正事。
三天後,公安局恢復正常工作,邵耀宗他們回來。
楊團長把經過報給師長。
這麼點事不至於驚動上面。
有句話叫,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郭師長和趙政委又整理一下,倆人一早前往寧陽。
先去軍區,實話實說聽起來就很嚴重了。
軍區意識到不能放任下去,當即前往寧陽市區。
郭師長和趙政委跟過去,果然不出他們所料,幾個部門全部癱瘓。
沒有沈雪那事,師長都不好開口。
有沈雪在前,師長就把公安局被砸推到特務身上。
軍區的人立即帶上重武器前往杜啟元家。
吃肉
公安局歸部隊管,所以寧陽的局長才能輪到軍人出身的杜啟元。
話又說回來,不歸部隊管,當初師長查“61”也不會跟部隊聯絡,而是聯絡地方政府。
那些人奪地方政府的權,軍隊無法插手。
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敢動公安局,說明沒把部隊放在眼裡。再這麼下去他們下一步敢撬軍械庫的大門搞兵變。
甭管那些人裡面有沒有特務,這事都得管。
幾輛車抵達杜啟元家門口,門外兩個戴著紅袖章的人攔住去路。
新的國家是將士們的鮮血建立的。一些人試圖靠些歪門邪道奪取勝利果實,寧陽戰區的軍部首長早看不下去。
現在公安局被動,正好給他一個出兵的理由。
首長一個眼神,倆人就被扭趴在牆上。
一眾人大步進去,看到屋裡的情形,猛然停下,面面相覷。
部隊在郊外,經常有訓練,還有內鬥,沒空進城,雖然知道城裡亂,但無法想象。這一路上看到亂的跟三十年前似的。眾人便做好杜啟元淪為階下囚,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準備。
杜啟元一身洗的發白的單衣,坐在椅子上看報紙,茶几上還放一茶杯……乍一看姿態悠閒,再一看跟個吃喝不愁的富家翁似的。
首長轉向後面的郭師長,“這就是杜啟元?”
杜啟元聽到動靜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笑著迎上去,“不好意思,不知道貴客到訪,有失遠迎。請進。”
大門外有倆,院裡也有倆人盯著杜啟元。
警衛兵把倆人請出去。
趙政委忙問:“他們沒折磨你?”
杜啟元笑著說:“讓我往東我往東,讓我往西我往西,讓我下臺我也不貪權,這麼聽話,憑什麼折磨我。”
首長不禁看郭師長,真是那個“陸拾遺”?骨頭怎麼這麼軟?
郭師長代入他被四個人看著,跟蹲監獄似的肯定受不了。
以前杜啟元不愁不急,他也能理解,畢竟局長還是他。現在公安局都癱了,他還能穩如泰山,郭師長是真不敢信。
郭師長不禁問:“杜局算到我們會來?”
杜啟元:“我能掐會算早跑了,還在這兒窩著?”
首長忍不住問:“我們不來呢?”
杜啟元曾看到過一句話——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那些人狂的腳下無根,恨不得上天。他勢單力薄,雙拳難敵四手。寧陽郊外駐有重兵,那些軍官一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手裡沾滿了敵人的鮮血。早年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