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做甜辣黃瓜。只是需要的調料多,她還沒湊齊,打算湊齊了再做。
除了冬瓜還小,杜春分種的扁豆和南瓜也可以吃了。扁豆和南瓜炒著吃費油,杜春分就沒做。扁豆跟豇豆一樣曬乾,南瓜等變成老南瓜做南瓜粥。
話又說回來,邵耀宗洗黃瓜的時候,杜春分也沒閒著,把窩窩頭放箅子上上鍋熱。看到窩窩頭的窩窩,杜春分想起她做的糟魚。
拿碗去堂屋弄四塊,放一點點豬油就跟窩窩頭一起蒸。
吃飯的時候,邵耀宗是看也不看。
杜春分:“聽說你以前打仗的時候吃炒麵?炒麵都吃得下去,還怕糟魚?”
“娘,炒麵是啥啊?”甜兒好奇地問。
杜春分:“濱海的炒麵是麵條放鍋裡跟菜一起炒。你爹吃的炒麵是炒熟的麵粉。”
甜兒驚訝地“啊”一聲。
家裡可以吃的東西,小孩都偷偷嘗過。杜春分擀麵條的時候,小孩就戳一下面粉,偷偷舔一下。難吃死啦。
“那麼難吃,爹還吃啊?”甜兒不禁打量邵耀宗。
邵耀宗看她的表情,就差沒明說他是不是傻。無語又想笑,“別聽你娘胡說。我吃就是。”學著杜春分把糟魚放窩窩頭裡。
杜春分做糟魚的時候特意把魚切成小塊。她做的窩窩頭大,一塊糟魚放裡面剛剛好。
邵耀宗用窩窩頭裹住糟魚咬一口,味道不是很美,遠比戰場上冷水就炒麵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