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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兒看直了眼。
平平好笑:“你也不想想她這頭長髮留幾年了。什麼花樣沒玩過啊。她又經常排戲,說不定為了排戲,她的頭髮三天兩頭就得燙一次。只不過是一次性的,洗一次就過來了,所以咱們不知道。”
甜兒深以為然:“有道理。”頓了頓,“要是這樣我不嫌你土了。”
小美白了她一眼,就把她買的東西全倒地上。
甜兒顧不上貧,幫她一起挑,結果能拿回去的除了髮卡髮帶全是吃的。
小美看到軟趴趴的巧克力很無語:“你買的時候不看看天氣嗎?”
“我忘了咱們這兒熱。”
老杜笑道:“不是這裡熱,是那邊商店有冷氣。”
甜兒恍然大悟:“難怪進去特涼快。”
小美震驚:“你不知道?”
“習慣了,忘了。”
小美心累,“爺爺,現在怎麼辦?”
老杜:“買幾個鹽水冰棒放和麵盆裡,然後把巧克力全放進去,用大盆蓋嚴實一會兒就凝實了。咱們立即回去,這樣你娘就不知道了。”
圍觀甜兒
甜兒佩服:“爺爺好聰明啊。”
小美忍不住說:“也不看看爺爺幹什麼的。”
老杜這裡沒有腳踏車,但他鄰居有。平平借鄰居的車子出去買一包鹽水棒冰。一半放盆裡冰巧克力,一半她們自個吃。
甜兒看到平平還給爺爺一個,不禁問:“爺爺也可以吃?”
老杜以前菸酒不離手的時候不敢。
去年年底退休,他搬去部隊家屬院跟閨女住,每天吃飽等餓,飯菜還特可口,他閒著沒事到處遛彎,心情又好,身體反而比早幾年還好。
他今年六十九週歲,虛歲七十了。
前些天杜春分帶他去醫院檢查,人家以為他五十出頭。
檢查單上寫著六十九歲醫生都不信。
這幾天歸置家當,正值酷暑,一會兒就汗流浹背,平平她們受不了,於是一天買兩次冰棒解暑。老杜嫌吃西瓜不夠解暑,又想到醫生說他身體好,前幾天就試著吃半個。
小美她們拿著止瀉藥等著,到了晚上啥事沒有,老杜膽子大起來,這兩日都是吃整個的。
老杜道:“別告訴你娘。”
甜兒樂了:“回頭您鬧肚子我們不說娘也知道。”
老杜:“你娘暫時顧不上我。”
甜兒不信,學校放暑假了,她娘啥事沒有,她們四個也不用她娘照顧,她能多忙。
五人踩著飯點到家,甫一進門就看到院裡滿滿當當,連下腳的地兒都沒有。
甜兒不禁問:“娘,今天就搬啊?”
杜春分從廚房出來,愣了一瞬間,試探著問:“甜兒?”
甜兒頓時氣上心頭:“你也把我忘了?”
閨女真回來了,杜春分高興地笑了:“你怎麼也把頭髮紮起來了?我以為是小美。”
“她可以我不行啊?”甜兒心虛,不敢讓她說下去,乾脆先下手為強倒打一耙,“說,有沒有想我。”
“甜兒?”
甜兒下意識回頭,看到門外的瘦竹竿,使勁眨了眨眼睛:“毛蛋?”
“你也把我忘了?”毛蛋眉頭微蹙。
風水輪著轉。
杜春分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甜兒裝出兇狠的模樣瞪她一眼,朝毛蛋走去,“怎麼瘦成這樣啊?”
毛蛋不瘦,而是長高了。
甜兒比毛蛋大三歲,去年她出國的時候十八歲,毛蛋十五週歲。十五歲的小男生身高一米七可不矮。
杜春分高,甜兒的生父不算矮,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