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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母笑了——活該!
真以為杜家的男人都跟邵耀宗一樣好欺負。
踢到鐵板了吧。
蔡母:“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陳月娥的門牙。”
小美驚得“哇嗚”一聲,兩條細又長的小腿不斷掙扎,恨不得蹲下去看清楚。
杜局掃一眼姜玲和江鳳儀,兩人別過臉不敢看。這個小孩的膽子——可真不愧是他孫女:“好了吧?”
小美很奇怪:“她的牙怎麼是這樣的?”
杜局故意嚇唬她:“你不好好刷牙,等到她那個年紀,你的牙也是這樣的。”
甜兒奪過小美的樹枝又把兩顆牙翻過來。
平平和安安蹲下去。
杜局無奈又想笑:“有這麼好看嗎?”
甜兒抿嘴搖頭:“不好看,不好看。沒我的牙好看。爺爺,陳月娥是不是跟我現在一樣啊?”歪著小腦袋張開口,缺了兩顆下門牙。
杜局好笑:“你是換牙,掉了還能長出來。”
甜兒一時之間沒聽明白。
平平按耐不住,問道:“她的長不出來?”
杜局頷首:“不過可以鑲兩個金牙。”
安安好奇地睜大眼睛:“還有金牙啊?”
杜局十分想嘆氣:“我們一定要對著這兩顆髒東西聊天嗎?”
甜兒扔下樹枝拍拍手:“不要。看著就噁心。”自來熟的拉住杜局的手臂,“爺爺,我們回家去。”
杜局的身體僵了一瞬間,快的甜兒都沒覺察到就恢復過來。
多年未曾跟人如此親密接觸,杜局很不習慣。
“安安,關門。”
安安一隻手拉著一扇門:“江姨,蔡奶奶,姜玲阿姨,我關門啦。”
蔡母微微點頭。安安把門從裡面閂上。
江鳳儀匆匆看一眼地上的牙就別過臉去,小聲說:“這也,太過了吧。”
姜玲為杜局辯解:“又不是他打掉的。”
蔡母道:“她不往人家身上吐唾沫,杜局那麼大一官,吃飽了撐的跟她計較。”
江鳳儀頓時無言以對。
陳月娥嘴賤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邵耀宗還是邵營長的時候,陳月娥可沒少幹往人家門上或牆上吐痰的事。
不被杜春分撞個正著,杜春分懶得理她。
被邵耀宗看見,邵耀宗也是裝沒看見。
這次不是吐習慣了,就是自打邵耀宗當了團長,這兩年沒膽子那麼做憋壞了。
“你們說,她這是圖什麼啊。”
蔡母:“以為杜局一個大老爺們不好意思跟她一個小婦人計較。”
姜玲完全贊同,別說陳月娥,就是她也沒想到杜局能來那一下。起先杜局扭住陳月娥的胳膊,她還擔心陳月娥往杜局身上一倒賴上他。
江鳳儀忍不住嘆了口氣,“少倆門牙,你說這以後——”突然聽到震天般的哭聲,不由得循聲看去,“是陳月娥吧?”
杜春分在廚房,聽得不甚真切,讓邵耀宗出去看看是不是陳月娥。
甜兒趴在門框勾頭說:“娘,不用看,肯定是陳月娥發現她的門牙掉了。”扭身轉向坐在牆邊的杜局,“爺爺,你可太厲害啦。”
邵耀宗不由得看閨女,難怪他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甜兒,這是你姥爺。”
杜局立即說:“爺爺!”
邵耀宗:“爹,爺爺是指我爹。”
“我不是你爹?”
邵耀宗張了張口,“這,您是。可是甜兒這麼一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您兒子。”
“你不是?”杜局再問。
邵耀宗想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