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謝琅走到謝仲武門口,收起笑容,問,“姚蘭花最近沒來吧?”
“前天還來過。不過被我娘和她娘趕出去了。”端著腐竹準備回家的婦人指著和她同路的婦人說道。
謝琅皺眉,“前天還來的意思,是早幾天也來過?”
“是的。三郎里長,你得想個辦法,像姚蘭花這樣三天兩頭的過來可不行。不知道哪天就得被她鑽進來。”
“對。只有千日做賊,可沒千日防賊的。”
謝琅把視線移到孫芳身上。
“你讓她去對付姚蘭花?”馮英不禁大聲問。
謝琅搖搖頭,“回去跟伯母說,明天帶孫芳嫂子去城裡,從城裡回來的時候直接拐去伯母孃家,領著嫂子過去認認門。”
馮英幸災樂禍,“姚蘭花得氣死。”
“氣死正好。”謝琅說著,往四周看看,“錢小花那個女人沒事就跑過來跟你們閒聊,今兒怎麼沒來?”
馮英接道,“自打你那天問她事辦的怎樣,她就不往這邊來了。”
“我看她能躲多久。”謝琅往東邊看一眼,冷哼一聲,就朝謝伯文那邊喊,“謝廣,明天跟我上山。”
謝伯文從屋裡出來,“打獵?”
“看著小老虎打獵。”謝琅解釋道,“它長牙了,可以吃燉爛的肉骨頭,這幾天越來越不喜歡吃雞蛋。我家的鴨都快被它仨吃光了。”
謝伯文:“那叫謝廣跟你去。我以為你打獵呢。”
“我最近忙著做東西,累得腰痠背痛,有心也無力。”謝琅說著話,忍不住伸個大大的懶腰。
謝伯文好奇地問:“那東西好了?”
“後天下午才能知道。”謝琅說著,看到小七在東邊麥秸垛旁邊,跟幾個孩子瘋玩,“小七,別玩了,過來幫我燒火,咱們做飯。”
小七立刻拋下朋友,朝謝琅跑過來,“做什麼吃啊?三爺。”
“鍋裡還有你猴哥吃剩的鴨湯,咱們用鴨湯煮幹油皮。”謝琅口中的幹油皮就是腐竹,“可以嗎?”
小孩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
“你是可以還是不可以?”謝琅蹲下,把他頭髮上的草拿掉,又拍拍他身上的灰塵,抱起他問,“想吃什麼?三爺給你做。”
小孩:“我可以啊。猴哥和虎子不吃啊。”
“你管那隻猴子叫猴哥?”馮英不敢置信地問。
小孩扭頭轉向馮英,為什麼不可以叫猴哥?
馮英想說它又不是人,注意到謝琅也在看她,等她回答,“你讓他這樣叫的?”
“我讓不讓沒用。那隻猴只喜歡小七。”孩子小沒威脅,猴子才喜歡他。這點謝琅沒說,“別說叫哥,我喊它爹,它也不理我。”
孫芳實在忍不住,試探著說,“你們說的虎子和猴哥是?”難道是老虎和猴子。
“就是老虎和猴子。”馮英道。
孫芳驚得張大嘴,緩緩轉向謝琅,一臉的難以置信。
謝琅笑笑,“讓二嫂跟你說。”抱著小七,經過謝伯文身邊,“跟謝廣說,明天下午去。”
謝伯文點頭,“我知道。你們上午得去跟夫子上課。說起夫子,賣熊的錢快用完了吧?”
“差不多了。”謝琅點一下頭說,“用完也該收小麥了。”
謝伯文:“那農忙過後你打算怎麼辦?挨家挨戶集一點?”
“我打算再做點東西。”謝琅說著,轉過身面對著謝仲武門口的女人們,“回頭叫你們家男人過來幫忙,順便跟我學一下。那東西賣的出去,明年一年的束都由我出。賣不出去,誰想讓孩子再識點字,誰家出錢。沒意見吧?”
當然沒有。
哪怕謝琅不出束,她們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