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跪在地上,“求侯爺恕罪。”
劉徹:“起身說。”
女子一動未動,“侯爺不準賤妾聲張。”
“朕猜到了。”衛青說他幾日便可痊癒,又見衛青的妾出面,結合他的性格,劉徹便知衛青不想鬧得人盡皆知,“在哪兒?”
女子開口道:“東市。大兒鬧著要出去,侯爺說小孩不可天天關在府中,領著大兒到東市就碰到了李敢。李敢對侯爺出言不遜,侯爺起初沒理他。
“賤妾聽家奴說,他見侯爺不理他,就追著侯爺罵侯爺是殺人兇手,是他殺父仇人,要為父報仇。侯爺停下來,他拿著劍就劈侯爺。侯爺身無寸鐵,又要保護大兒,才會被他打傷。”
衛青:“陛下——”
“你閉嘴!”劉徹道,“吾知道該怎麼做。”轉身就走。
衛青跟上去,“陛下,此事宜解不宜結。”
“就這麼算了?”劉徹停下來。
“不可能!”
劉徹猛然轉身,“去病?”
“舅父,我都知道了。可以說東市的人都知道。”霍去病道,“你這邊算了,我這邊算不了。”
衛青皺眉,“不可亂來!”
“我不會的。”霍去病看向劉徹,“陛下,我也不會讓你為難。三叔,你也不用勸我。”
謝琅笑道,“我沒想勸你。這事你們都別管,我來。”
“三郎,你怎麼也跟他一起胡鬧。”衛青清楚謝琅的本事,排兵佈陣或許不行,萬軍從中取敵將首級,對他來說如探囊取物。他這些年雖在種地,功夫卻沒落下。他出面,明年今日便是李敢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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