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相同,看得出,周家並非從根兒上就是富戶,處處流露出一種形於外的奢華,典型的土豪。
懷 清坐在周家的花廳裡,盯著角落那株半人高,金光閃閃的搖錢樹看了半天,心說,也虧周半城想得出來,用金子打了這麼個東西,擺在客廳裡,上頭滿滿一樹金子做 成的大錢,掛在小指頭粗細的樹枝上,就不怕下人打掃的時候摘走一個嗎,或者說,上頭的錢都是有數的,每天都得數一遍。
倒讓懷清想起了黃國治那個半人高的彭祖像,那個彭祖像被慕容曦帶走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擺在慕容曦的王府。想到慕容曦府裡也擺著這麼一個金光燦燦的東西,懷清就忍不住惡寒。
下人上了茶,周夫人見懷清吃了,才道:“勞煩姑娘走一趟,著實辛苦,那咱們這就去瞧瞧少宗的病?”
懷清擺擺手:“不用瞧,把過往貴府少爺吃的藥方子拿來便可。”
周夫人愣了一下,琢磨人家不去,自己也不能生拉硬拽了去,既看方子就看吧,吩咐人把方子拿來。
不 大會兒功夫,一個婆子搬了個老大的匣子進來,放在桌上,開啟竟是滿滿一匣子藥方,周夫人嘆了口氣道:“少宗病了這四五年了,天下的藥都快吃遍了,也沒見 好,倒越發壞了起來,前兩年只是腳軟的走不得路,從去年又開始鬧疼了,疼起來滿炕打滾,年上腰以下都不能動了,天天在床上躺著,日子長了不出門,外頭便都 傳說我周家要絕後,弄的周家旁支的幾房天天上門來要過繼孩子,我跟老爺煩不勝煩。”
說著,看了懷清一眼懇切的道:“若姑娘能治好少宗的病,可真是我周家的大恩人,便結草銜環也應當,姑娘是不是瞧瞧脈方好下藥?”
懷清放下手裡的方子道:“若我猜得不錯,貴府少爺之病是從女色上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