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卻是電影,“這次真沒想那麼多。”
“當真?”
“不信拉倒,不打擾您辦公了。”沈毅之作勢就要掛電話。
“別慌,再跟我說說你想要達到什麼目標。”二老闆想一下問。
沈毅之這次沒吹牛逼,“憑我一人之力想改變國內聯賽現狀做夢比較快,但是球員惡意犯規,以及裁判吹黑哨的處罰規定總能修改一下吧。你們每年召開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法律法規都會拎出來討論一番,足協這麼多年動動應該不難吧。”
“不難,回頭這事我可以推你一把,但是你得給我保證,以後別動不動就想著退役去拍戲,演繹別人的人生有什麼意思,不如自己活得精彩。”二老闆的話語陡然變得嚴厲。
在沈毅之看來他就是紙老虎,“我的人生還不精彩,一塊奧運銀牌和一座亞洲盃足夠我吹一輩子。”
二老闆一噎,“沈毅之,你平時也這樣跟你爸說話?怎麼沒被他打死呢,就不能順著我一點,好歹我也是老人家。”
沈毅之說:“沒看出來你有多老。”
電話那端的人又忍不住笑了,“你小子啊!”
“我很好啊。”沈毅之裝作沒聽到他話裡的意思,“我搞不定會給你打電話,沒接到我的求救你裝不知道,明年換屆,你還是少管閒事吧。”
二老闆忍不住扶額,頓時理解當年在申城工作時,有次跟沈哲言吃飯,他提起小兒子的時候臉上為什麼會出現又欣慰又咬牙切齒,那種萬分糾結的表情,“輿論可以利用,要記得適可而止。”
“我知道,再見。”沈毅之忍不住打個哈欠傳到電話那端,二老闆想到他今天踢一場比賽又跟記者鬥智鬥勇,也就沒再嘮叨。
沈毅之抱著空調被進入夢鄉,萌萌收工回來妝都沒卸就往家跑,還沒進門就問,“我在片場聽人家說小哥把他所有隊友得罪死了,是不是真的?誰又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