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懲罰似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在外面的腳步聲遠遠傳過來時,卻迅速將人放下,為她整理好衣裙,解開手銬,又親了親阮棠的臉頰,「情趣,我們以後可以慢慢玩。」
他笑了笑,迅速離開。
阮棠也不急著抓他,一邊慢吞吞的活動著雙手,一邊問:「我的內衣呢?」
「這是你誘惑長官的罪證,沒收了。」男人輕飄飄的聲音消失在空氣中。
阮棠一把拉下眼睛上的綢緞,低低的罵了一聲:「自從玩了這個情趣,老子天天丟貼身內衣,有賊心沒賊膽的慫貨,讓我知道你是誰……」
她低頭,看了看指甲裡的鮮血,冷哼一聲。
抓到你,皮鞭蠟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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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阮棠這沒心沒肺的在男人調情,但是原欽然那邊卻不怎麼好。
因為局座的傷口感染潰爛,被迅速送往醫院急救,又為了避免被抓住或暴露,羅元傑只能將人送往附近城市的醫院,暫時躲開這邊。
是以,原欽然根本就不知道,他剛解決了一個戰五渣的情敵,頭頂就又多了一頂綠帽。
說起局座這傷,就得說他自己作死,本來按照計劃實施,受傷在預料之中,但是隻要及時逃脫回去以後就能處理傷口,不成問題。
原欽然是在戰場廝殺過來的,哪裡會懼怕這點小傷。
但是架不住有阮棠這麼個變數。
他改變了計劃,闖到阮棠的房間,先是被這禍水踹到傷口讓子彈加深,隨後又是藏在她裙子裡離開,這一來二去反覆折騰,可不就是要出事的節奏。
剛取出子彈的時候還好,結果當天下午就發起了高燒,而且愈發的嚴重。
估計等局座傷好回歸以後,只怕木已成舟這綠帽子都坐實了。
而現在,阮棠也奇怪著呢,原欽然竟然沒出來搞事情?
這兄弟不出來她還真不適應,難不成親愛的局座篤定康念是個x冷淡,根本不可能對她動手,所以才這麼自信?
哇偶,那您可真是想岔了。
康念對阮棠有沒有別樣想法先不說,那禍水最近欲求不滿可憋著口氣呢,就等著哪天有空,把頂頭上司吃幹抹淨讓自己爽爽呢。
不過在那之前得先做正事,比如兩國第二次小規模洽談會議。
當天,阮棠特意挑了一套精明幹練的裝扮,長發彎起只留額頭碎發,更顯模樣清麗,白襯衫搭皮衣,下半身是一件駝色長褲,她走起來時,高跟小皮靴嗒嗒作響,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舒妧一看到她這副模樣就驚呆了。
她從來沒見過女人穿長褲,這種修身的款式將長腿襯的愈發筆直,挺翹的臀,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阮棠看起來便像是……
「像什麼?」
舒妧喃喃:「像女士軍官。」
阮棠順勢拍了拍腰間的皮帶,說:「這裡,還差別著一把槍,就齊活兒了。」
「別瞎說,擦槍走火怎麼辦!」舒妧嚇了一跳。
阮棠拍了拍她的腦袋,一揮手:「走了。」
「那個」
舒妧跟著她往外走,猶豫著問了一句:「我聽他們說,今天是黨國和r國和談的日子是嗎?」
她的雙眼亮晶晶的,帶著極致的期盼和嚮往,彷彿看到了一個美好的未來,「和談成功,我們的國家是不是就沒有戰爭,所有人都能安心過日子了?」
「不算正式和談,提前接觸試探吧。」阮棠說,「不過既然走到了這一步,那和平便不遠了。」
舒妧眼中熄滅的火光又亮了起來,重重的點頭,充斥著對未來的期盼,「你說的,我都信!」
清晨,阮棠抵達辦公處,走進首相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