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軍裝去開貓眼的會議。回宿舍,加班加點聯絡舊友,做事中途抽了半包煙。
精神狀態:暴躁且凶神惡煞。
外貌:眼睛裡有血絲,頭髮沒吹造型。最近很忙,沒時間剪頭髮,金髮有點長了,回宿舍加班圖省事,隨便用兩個圖書夾把金髮夾在耳後。
身體:上身穿著一條無袖的黑色緊身背心,白天執外勤受傷,傷口被軍醫用醫療釘釘成一條線,現在鎖骨到左邊手臂有一條蜈蚣狀傷口,猙獰又醜陋。
表現:叼著煙發呆三分鐘,回神以後煙還掉了。
總結:此形象值得貓眼和法庭頒佈一個永黑貼條。
阿努什卡:
兩個想法在這一秒闖進他腦中。
一個來自幾分鐘前的語音條:“我想讓你看看我的樣子,和官網上的畢業證完全不一樣。
”一個來自高速衝浪看過的書粉語錄: 搶不到《室友》典藏版,死了算了。
阿努什卡回過神的第三秒,撿起差點硒爛的智腦環,放到桌子上,調整位置把攝像頭對準辦公室的牆。
他單膝跪在書桌下藏住身形,暴力扯下腦袋上的圖書夾,隨下來的還有幾小把金髮。制服外套、襯衣、領帶手套…草!在隔壁臥室!
阿努什卡一邊扒拉自己的金髮,往後耙梳,一邊把耳機摘下來,抬手“咚!”地一聲放到書桌上,放進攝像頭範圍。
摘了。
阿努什卡的兵荒馬亂在時寸瑾視角里像一幕情景喜劇。發呆的金髮雌蟲突然丟掉智腦。
智腦鏡頭顛簸,一隻手撿起智腦,智腦晃了幾秒,被擺到桌面。新拍攝的入鏡畫面只有滿是資料資料夾的書桌、掛著獸牙壁件和長槍的白牆。
1秒後,書桌下方突然伸出一隻握成拳頭的手,手“咚”的一聲砸在桌面上,丟下一個被捏歪的藍芽耳機,又縮回拍攝不到的書桌下方。
隨後,鏡頭裡傳出正劇電影才會有的魅力男聲。
時寸瑾:
槽點太多,反差太大,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評價。但,一陣無言的樂像小魚一樣遊進他的心裡。
幾小時前分析過的原著影子在時寸瑾腦中短暫淡去。變成阿努什卡現在的樣子。
嗯,氣勢洶洶、勇猛進擊,但只是被回應一下,就蹲到桌子底下沉默的樣子。
浸遊者基地。桌子底下。阿努什卡聽到智腦環麥克風傳出的呼吸聲變了。
菲特在笑。
笑聲很輕,似乎禮節性地壓了一下,連帶呼吸聲有點顫。
阿努什卡耙頭髮暫停,開始揉耳朵,手掌一會兒捂著,一會兒又鬆開捏著發熱的耳垂,遮遮掩掩的,就是不伸手指去堵耳朵眼。
漫遊者的智腦是頂配,阿努什卡的辦公室隔音也是頂配。
菲特的笑聲彷彿貼在他的耳邊輕輕鳴動,阿努什卡單膝蹲跪在地上,身體像被施展石化魔咒,忘記要悄悄去臥室換衣服,沉默地蹲在原地,聽菲特的呼吸和笑聲。
還沒等阿努什卡想好措辭,菲特就說話了。“是我太突然,讓你措手不及,不好意思。”
br /≈gt;那道聲音溫和地說:“我的兄弟在家也像你這樣,怎麼舒服怎麼來就好。”
之前拒絕你的見面,答應知識公司的嘉年華邀請,並非區別看待。“我不會親自去往嘉年華,全息投影也不會採用本尊真相。”但我覺得只是文字告知你這些,你不會相信,也不夠真誠。所以我選擇申請一次影片通訊,讓你有個辯證的認知。
不過,請原諒。
這道溫和的聲音即使訴說隱晦的避讓,也是如此真誠: “我並不想在網路上留存私密印象訊息。我與胡蜂軍團和法庭談話時,也僅露出一雙手用於籤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