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六安跟紫虛二人一路再未耽擱,就只用了大半月便是趕到了武當山。
“你二人來我武當所為何事?”一守衛山門的武當弟子,問道。紫虛拱手一禮道:“茅山紫虛求見道然真人,還請這位師兄通稟一下。”那弟子聞言驚歎道:“原來是茅山紫虛道友,通幽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紫虛擺擺手道:“通幽師兄言重了。”通幽笑道:“既然是紫虛道友,也無需再稟告師尊了,二位跟我上山吧。”
通幽不時地跟紫虛閒聊幾句,一旁地張六安看著眼前這莫名有些熟悉的場景,卻是心緒難平。
三人來到山上,紫虛詫異道:“通幽師兄,為何山上如此冷清?”通幽聞言輕嘆道:“唉!紫虛道友應該也聽說了,元一小師叔從北境歸來途中不知所蹤;掌門得到訊息焦急萬分,將一眾師叔和修為達到梵天境的師兄全都派去尋找小師叔了。”
紫虛聞言恍然道:“你瞧我這個腦袋,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我在西疆搜尋多日沒有任何訊息,諸位師兄可查到什麼線索?”通幽聞言回道:“有勞紫虛道友了。諸位師叔、師兄已經出去數月,可惜仍舊沒什麼好訊息傳回來。”
紫虛聞言安慰道:“通幽師兄不必擔心,以元一的聰慧,即便是遇到什麼危險,也一定可以化險為夷的。”張六安暗自思忖道:“看樣子元一在張道然的心中地位不凡,竟然值得武當幾乎是傾巢而出。不過,即便如此,我也還須小心試探一番。”
三人也不再多言,直奔玉虛宮。
“晚輩紫虛,拜見道然真人!”紫虛躬身一禮,道。張六安看著眼前這仙風道骨的老人,雖是心中思緒萬千,但還是遏制著激動之情,躬身一禮。
“紫虛丫頭怎會有空來我武當?”張道然撫須笑道。而後卻是瞥向張六安,有些不解道:“這位小友應該不是茅山之人吧?”
紫虛聞言,趕忙介紹了一下張六安,而後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跟張道然講了一遍。
張道然先是點點頭道:“紫虛丫頭有心了,我先代小徒謝過了。”紫虛淡然一笑。張道然又接著道:“這無常閣銷聲匿跡這麼些年,竟又重出江湖,而且還在茅山埋下暗子;不知道我們武當還有其他門派是否也被其滲透了,著實讓人擔憂啊!”
紫虛聞言道:“前輩覺得元一之事有沒有可能與無常閣有關呢?”
道然真人思忖片刻搖搖頭道:“經過當年的圍剿,無常閣的高手所剩無幾;而且即便是在鼎盛時期,無常閣也是以暗殺見長,正面對戰,鮮少有人是唐雲軒的對手。我認為,還是洛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只可惜這麼久還是沒能查出些端倪。”
見紫虛跟張六安並未言語,張道然又接著道:“落霞山莊一事,我會安排人去通知各派多加留心;有了防備,想來他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你們這一路也辛苦了,先安心在武當住下吧。”
紫虛聞言搖搖頭道:“多謝前輩好意!我離開山門時間不短了,歇息一日,明天我便下山,也好早些將訊息帶回去。”
張道然點點頭道:“既如此,我也不便強留。此番本該派人護送,奈何現在武當著實是沒有多餘的人手,還請紫虛丫頭見諒。”
紫虛趕忙道:“前輩言重了。”張六安卻是有些失落和擔憂道:“把我那匹老馬帶上吧,路上也能快些。”紫虛聞言笑道:“還算你這傢伙有點良心,咯咯。”張六安微笑不語。
張道然看向張六安,悠悠道:“雖然元止不在,但藏經閣還有一些醫道書籍,陸安小友可以先觀閱一下;若是不急於離去,大可等到我那弟子回來,再商議拜師一事。”
張六安聞言趕忙躬身一禮,道:“謝過前輩,那晚輩就厚顏叨擾武當一段時日了。”張道然撫須一笑道:“不打緊,把這裡當作自己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