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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從來沒發現……秦驍印竟然還有那麼細心的時候。
大嫂,大哥看你呢
白吟到是成功走了,蕭弦月硬生生聽落明珠說到天黑,熱茶下肚幾番,落明珠說的嘴巴喉嚨都乾冒煙了,也不肯放蕭弦月走。
反正三爺又不來她的院子裡頭,落明珠受了那麼多苦自然也是無處宣洩,說個沒完沒了。
蕭弦月迷迷糊糊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直到旁邊的落明珠身邊的丫鬟荷葉過來報。
“姑娘,四爺來了,說是回院子裡沒有瞧見四夫人,親自過來接的。”荷葉不動聲色的扯了扯落明珠的衣服。
落明珠這才慢慢合了嘴,她拍了拍蕭弦月的肩膀。
“四弟妹今日聽我倒了那麼多苦水,可會覺得煩悶?”落明珠壓了壓唇角,笑的比哭還難看。
蕭弦月聽到四爺要來,此刻只感覺心裡面都敝亮了。
“總會覺得煩悶?三嫂若是說出來高興些,自然是頂頂好的。”蕭弦月嘴角掛著得體的笑。
落明珠揮了揮手,這才讓身邊的荷葉送蕭弦月出去。
荷葉回來的時候,落明珠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淚,荷葉呆在了原地。
“姑娘好端端的怎麼又哭了。”荷葉立刻讓人拿起帕子給落明珠遞過去。
“王府四個兒媳,只有我是最命苦的,瞧瞧這老四對老四媳婦這股熱乎勁,跟大哥一模一樣,如今二哥已經收了心,只有三爺了……”
落明珠越想越心酸,她嘴角壓了壓立刻就哭了出來,荷葉也有些束手無策了。
葉紅苑中。
二爺睡得迷迷糊糊,劉竿曉幾次翻來覆去都沒睡著。她突然坐起,冷風灌入,二爺猛的打了個哆嗦。
“落梅,啟哥兒睡了沒?”
“姑娘放心,哥兒吃過了奶,眼下睡得正香。”落梅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劉竿曉聽的迷迷糊糊的。
“老四家的回去了?”劉竿曉又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門口的落梅反應了半天,這才明白劉竿曉問的是什麼。她知道姑娘表面上雖然沒問什麼,心裡終究是在意的,早早的就派人去打聽了。
“方才四爺去接,現在已經回去了。”
劉竿曉壓了壓唇角皮笑肉不笑的瞪了一眼旁邊的二爺。
二爺裹著被子,他睡意也消失了,他撇了一眼劉竿曉,這才小聲嘟嘟囔囔。
“那兩位弟妹如何與我何干,我可什麼都沒幹……去祠堂的事也是你們幾個女人鬧出來的,你可不能把事情栽贓到我身上。”
劉竿曉忍了又忍,躺在被子裡,還是狠狠的踹了一腳二爺,她心情這才舒爽一些。
剛剛陷入睡眠的二爺冷不丁又被踹了一腳,他轉回頭就看見劉竿曉閉著的雙眼,即便心中有再多不滿,他都硬生生的忍下去了。
過了年關,冰水融化,綠上枝頭,王府上上下下似乎都鬆散了些。
王爺也難得休了一次假帶著全家去平城最大的月牙湖打獵。
家裡所有的女眷們分成了兩輛車坐著,兩位未成婚的姑娘跟著兩位側妃以及王妃坐著一輛。
其餘四個妯娌帶著各自的孩子坐著另外一輛。
眼下開春的時候,白吟也只感覺盛哥兒越來越重了,白吟原本是不同意帶著盛哥兒來的。
可是這兩日豔陽高照,秦驍印也只說男孩不必如此金貴養著,白吟這才帶了出來。
劉竿曉瞧了一眼白吟懷抱裡的孩子,她也忍不住誇獎。
“盛哥兒越發養的白白胖胖了,大嫂照顧的可真好。”
劉竿曉說的的確沒錯,自從這孩子來到了大房,白吟無時不刻都在想著給盛哥兒補身子,這才快倆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