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竿曉當初嫁過來的時候,就知道他是怎樣一副樣子,既然那麼嫌棄,她當初不嫁不就好了嗎?
劉竿曉氣的頭腦發昏,一腳把二爺踢了出去,直到後半夜她都沒能睡著,此刻碰見白吟,她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如果沒有那個盛哥兒,那麼她的孩子才是王爺的長孫,昨日那種時刻,王爺不僅抱了那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孩子,甚至還賜了物件,而自己這個王爺的親孫子,王爺瞧都沒瞧一眼。
劉竿曉即便嘴上不說什麼,可是心裡終究是不舒服的。
“盛哥兒昨日夜裡鬧騰吧?”劉竿曉不經意間的問起白吟。
白吟眼下也有白粉遮擋著眼下的烏青,若是隔得遠,不銥誮仔細看,自然看不出來,可兩人面對著面,劉竿曉略微仔細去看,自然也就能看得出來。
白吟早早的就料到劉竿曉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盛哥兒一向乖巧的很,昨日回去就歇下了。”三人並肩向前面走,白吟冷淡的回應著劉竿曉。
“大嫂昨日出了這樣好的風頭,恐怕是高興的一整夜沒睡著吧。”
劉竿曉上一句話若是沒什麼,這一句話就頗有些陰陽怪氣了。
劉竿曉氣的什麼,白吟知道,不僅白吟清楚明白,哪怕就連旁邊站著默不吭聲的蕭弦月同樣也是清楚明白的。
無非就是覺得盛哥兒的到來搶了啟哥兒的風頭。
白吟定在了原地,她蹙眉,目光也冷冽了些。
“二弟妹這是說的什麼話?王爺昨日無非就是看見大爺捕的多了,這才愛屋及烏”
“二弟妹如果不滿,儘管下次叫二爺拔得頭籌,王爺自然也會賞啟哥兒。”
白吟神情嚴肅,她說完這一句話,轉頭就向著松雪堂走了。
陰陽怪氣的劉竿曉被堵了滿嘴,她狠狠的踢了踢旁邊的花草。
她倒是想啊!可是二爺那個窩囊廢怎麼可能比得過大爺?
別說捕獵了,哪怕是其他的東西,他也沒有一處比得過大爺!
蕭弦月也有些沒想到,她自從嫁過來一直以為,白吟是一個內斂的人,即便是幾位妯娌陰陽怪氣,她也是能夠應對自然的。
可是沒想到,她今日竟然說的劉竿曉說不出來一句話。
劉竿曉看著走遠的白吟,她瞧了一眼旁邊的蕭弦月,她也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了。
“我不跟她計較,她嘴皮子利索,我說不過她。”劉竿曉這才扶著旁邊的落梅直接去了松雪堂。
蕭弦月也沒吭聲。
反倒是後頭追上來的落明珠又陰陽怪氣了劉竿曉好幾句話,劉竿曉去的請安時候都是黑著臉去的。
王妃坐在高堂之上,她瞧了一眼蕭弦月,蕭弦月身板子有些單薄,肚子就像吹了氣的皮球,看著怪讓人擔心的。
四個兒媳婦坐在下頭都只是喝水誰都沒開口。
王妃一眼就看出這幾個人恐怕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已經大鬧了一場,彼此心裡面都不爽快,自然也就不願意多說。
落明珠臉上的神情還算得上開心,甚至比平日裡多吃了幾塊糕點,王妃一眼就看出只是挑事的不是落明珠。
老四媳婦,孩子尚未出生,她又是一個多思多慮不得罪人的性子。
那麼自然可想而知。
王妃目光傲慢的從劉竿曉身上一掃而過,老二媳婦說到底也是世家出身,貴家嫡女,怎麼越來越沒氣度了,左右不過是賞賜個物件,至於鬧在明面上來?
眾人都在,王妃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
“老四媳婦,你如今才六個月,怎麼肚子越發的大了?”王妃蹙眉。
女子生孩子那都是閻羅殿走上一遭,孩子小了自然是擔心的,可孩子大了,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