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和威廉聊了聊。
韋伯面不改色, 心裡腹誹,這都叫上威廉了!莎士比亞還好嗎?
莎士比亞一點都不好,因為伊諾萊夫人對莎士比亞下了魔眼殺。
我用一枚行動式的一次性魔眼對莎士比亞下了一個強制約束。
伊諾萊夫人的心情相當愉快:威廉既然這麼希望魔術師為國做貢獻,擊殺他國異能力者,那我就和他做了約定。
但凡我們抓一個他們提供的能力者名單上的人,威廉需要寫一本字數在三十萬以上的戲劇。
伊諾萊夫人意味深長地說:回頭我就成立一個公司,以公司的名義將這些戲劇搬上劇院,想必又能為家族帶來不菲的收入吧。
韋伯聽後無言以對,好吧,伊諾萊夫人不愧是真正的君主。
在他還在試圖從阿加莎那邊獲知柯南道爾的訊息時,伊諾萊夫人已經在考慮怎麼套牢莎士比亞,讓對方寫戲劇臺本賺錢了。
隨即伊諾萊夫人話音一轉,她看向韋伯:今天在談判桌上冒出來的梅洛斯,恐怕也是你的熟人吧?
韋伯怔了怔,什麼叫他的熟人?難道不是赤松流的熟人嗎?
但很快韋伯的臉就綠了。
是了,從別人的角度來看,那個梅洛斯雖然去礦石科上課,卻和埃爾梅羅二世一起吃飯。
雖然吃完飯後遭到了鐘塔侍從的襲擊,但埃爾梅羅二世請了摯友維吉萊爾阿卡瑪茲幫忙救援,而維吉萊爾趁機抓了幾個異能力者,分別送給了時鐘塔和聖堂教會,成功幫助埃爾梅羅二世將這件事抹平了。
所以從明面上看,和梅洛斯有關係的人居然是他韋伯維爾維特!
想通這一點的韋伯忍不住磨牙,維吉萊爾太狡猾了,居然拿他背鍋!
赤松流有些心虛地看向了休息室椅子的卷草花紋上。
韋伯乾巴巴地說:他當時來上課,我只是覺得他有些眼生,和他聊過幾句。頓了頓,韋伯冷颼颼地瞪赤松流:剛才休息時,梅洛斯先生似乎和維吉萊爾談了談?
赤松流若無其事地說:嗯,他是來找我談合作的,但我拒絕了,並向他推薦了埃爾梅羅。頓了頓,赤松流對伊諾萊微微欠身:如果您也有興趣,我願意代為牽線。
伊諾萊夫人平靜地瞥了赤松流一眼,她看向韋伯:不用了,既然已經是埃爾梅羅的囊中物,我就不插手了。
而且以伊諾萊夫人的身份,比起身份不明的太宰治,她更樂意繼續盯著威廉莎士比亞,畢竟莎士比亞可是承諾了,一定會想辦法將雨果騙過來的。
一直不說話的伊薇特眼神微閃,也許她可以將這個訊息傳給君主梅亞斯提亞,如果貴族主義和民主主義都與異能力者有合作的話,那中立主義也不能落後了。
伊諾萊夫人說:下次會議我就不過來了,剩下的細則協商麻煩你了。
韋伯點點頭:我明白。
只是緊接著伊諾萊夫人又看向赤松流:尤利菲斯下的通緝,你們阿卡瑪茲做的很差勁,想必你們會被貴族主義的君主們苛責吧,有興趣來我們民主主義嗎?
赤松流沒說話,名義上也是貴族主義君主的韋伯必須出言幫腔:喂喂,夫人,當著我的面挖我們的牆角,這有點過分啊。
伊諾萊夫人爽朗一笑:如果你們能一起來我們這裡,那更好。
韋伯冷靜地說:您說笑了。
伊諾萊夫人也只是出言試探一下而已,重點是後半句:既然你們行動失敗,那麼對於無主的寶物,自然是能者居之,對吧?
赤松流翻譯了一下這句話,也就是說,倒黴的費奧多爾要多一份通緝了嗎?
真慘。
赤松流沉默不語,似乎預設了伊諾萊夫人的說法。
既然伊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