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酒店的車上,黎德友有些出神。
這幾天的拍攝暫時是進行不下去了,導演讓大家先休息兩天。
“阿基,你還記得剛剛那個趙小姐打來的電話嗎?”
“記得了,怎麼了,友哥。”
“趙小姐打來的電話,讓我今天不要騎馬,所以我當時才猶豫了沒去。”
“趙小姐,天啊,她難道知道什麼嗎?”
叫阿基的是黎德友的好友兼經紀人,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如果剛剛友哥去騎馬拍攝,那麼出事的就是友哥了,那可能說不好會怎麼樣。
畢竟友哥已經五十多歲,那麼一摔,可能傷的要比年輕人更嚴重。
在救護車來拉走替身的時候,阿基在邊上看到了他的慘狀,大腿可能粉碎性骨折了,一個大大的馬蹄印把褲子都弄破了,上面腫的老高,滲著血。
“我也不知道她知道什麼,她說是有人看了我的面相,說我有血光之災,阿基,你怎麼看?”
黎德友躺在座椅上,心裡有些內疚與慚愧。他覺得自己提前得知了訊息,但是沒有阻攔下來,導致劇組有人受了傷。
“友哥,難道趙小姐那邊真的有高人?”
“可能是,像麥女士那種高人還是有的,我們想請她看一下都要預約很久。”
“友哥,那我們該怎麼做?”
“阿基啊,我們先感謝下趙小姐吧,然後看看能不能透過趙小姐去感謝下那位高人。”
“好的,友哥。”
趙曉菲打完電話,就給何盛告知了一聲,說她剛剛已經和黎德友通了電話,告訴了他何盛讓他說的話。
何盛表達了下自己的感謝,
“麻煩你了,謝謝。”
“沒事,畢竟你也幫過我。”
何盛感覺到了話裡的意思,大概就是你幫過我,我也幫過你,我們扯平了,他微微一笑,沒有再回復。
他決定以後還是不要去做這種事了,費力不討好,最後還惹得一身騷。大神啊,你就放過我吧,不要再讓我去幹這麼為難的事。
睡了一個午覺醒來,
何盛躺在床上,拿起手機點開了頭條軟體,關於黎德友的新聞已經沒有了。何盛知道,這是關於黎德友的新聞已經被更改了,他沒有出事。
也好,至少這黎天王沒出事,對得起他這幾天到處找人的苦勞了。
股票的收益已經落袋為安了,何盛轉到了銀行卡里,本來想給父母轉個五萬過去,好像過年的時候才給了,現在又給,老媽心再大也能察覺出來我不一樣了吧。
算了,再等等,過段時間再給。
他給何盈夏的騰信轉了一萬,何盈夏正在上課,突然看到騰信里老哥給轉了一萬塊錢過來,激動得差點叫了一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室友在旁邊驚訝的看著她,
這孩子是怎麼了?
受刺激了嘛?
難道她喜歡的明星生娃了?
“你咋了?”
室友關切的問道,
“沒有沒有,剛剛我媽跟我說了件事,我激動的。”
“啥呀,給你安排相親了嘛?”
“去你的,你才相親了呢。你看你思春的樣,天天在看著誰呢?”
。。。。。。
“大哥,你怎麼給我這麼多錢,這是幾個月的生活費一起給了嗎?”
何盈夏鬧完,趕忙發騰信問。
“沒有,賺錢了,給你發紅包玩,你自己拿去買點新衣服啥的。”
“哇~謝謝大哥,那我就收了喲。”
“嗯,拿去拿去。”
黎德友回到酒店,思來想去,還是先給趙曉菲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