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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阭住便是翻天覆地的攪弄, 蠶吮。
在沉寂無波的居室裡,她能清清楚楚的聽見兩人口/舌纏/繞裡暈染出的糜嘖水聲。
極致的溺水之感席捲口腔, 殷姝腦袋發嗡,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她柔弱無骨的手也被男子十指緊扣著摁在身後的牆上貼在耳邊。
窗外的涼風滲了進來,帶得室內珠簾脆響,少女身上的絲綢錦衫也被男子的大掌撫住。
他細細摩挲這繡娘精雕細琢的花式紋路,最後又捏控在了少女軟嫩的腰肢上。
盈盈一握,恰若細花搖曳。
少女在這編織的熾浪深淵裡, 已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她全身發軟的險些要站不住。
正此時, 狠狠摁著她親的惡狼舒喟吐了口氣, 離了對她唇舌的蠶噬。
然這也不過須臾的功夫,她舌尖發軟發疼這怯怯著呼吸了口氣, 竟又被桎梏攬著腰朝他身前提近一分。
不待她反應,清冽滾燙的吻已落了下來。
“唔姜宴卿!”
這次殷姝終有機會表達心中的不滿,喚出聲來。
只見姜宴卿微頓了一瞬,殷姝這才有機會看清面前男子的容顏。
離別兩月,他似瘦削了幾分,也不知他經歷了什麼,那雙冷如墨玉的琉璃瞳眸下泛著些許青澀,薄唇之上的位置甚至也生出了些胡茬兒。
然縱使如此,仍是一絲不減他那芝蘭玉樹,清貴儒雅的皮相。
除卻……現在撕開的白玉皮囊底下潮溼陰暗的晦澀。
“你、你……”
少女弱弱張開被阭噬得似花瓣般嬌嫩欲滴的唇瓣,可又憋不出半個字來。
腰間的大掌還禁錮著她,她縱使想逃也哪兒都去不了。
況且,眼下是他夜闖進東廠來了,該跑的如何也不會是自己。
正想著,殷姝有了幾分底氣抬起頭來,竟見那墨濁危險的眸子更是駭人。
她不由得有些怕,弱弱顫了下濃長如蝶翼般的羽睫。
果然下一瞬,他竟又傾身吻下來了!
“你……”
“乖姝兒,把嘴張開,”姜宴卿聲線低啞,柔和的聲線帶著迫切的忍耐,“讓孤好好親親你。”
本是氣鼓鼓的少女微一愣,她本就耳根子軟,再加之姜宴卿頂著這樣一張完美無暇的臉在耳側低呢的輕哄。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哪裡還能抵得住,半推半就中,又被姜宴卿廝磨的侵入了檀口之中。
“乖姝兒……好乖。”
姜宴卿情難自禁,闊別已久的甜軟馨香徹底將自己包裹,尤是懷裡盡數盈滿這軟嫩雪玉,更是讓他再難自制的失控。
少女香甜瑩糯的唇舌讓他幾近發狂,他狠狠汲取著少女的芳息,待人兒再次有些呼吸不過來之際,他這才大發善心放了人。
可這放也不過是饒了少女的唇舌。
姜宴卿長臂一撈想將小姑娘抱起至榻上去慢慢蠶食,卻不及看見小姑娘掙著想離開。
“你放開我,你不許抱我……”
殷姝染了哭腔,哭得梨花帶雨,連細弱的小肩膀都在抖動。
“更不許親我。”
他憑什麼如此呀?
親自己時一副模樣,可至利用自己時亦是毫不手軟,毫不留情。
想到此,殷姝愈發難受,眼淚似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掉。
在這驟然窒息的沉默中,她分明看見方才翻湧的墨色在男子眸中漸漸散褪,他又恢復了素日那副溫和又寡情的模樣。
殷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