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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如凝玉的嬌軀氳了粉潮,姜宴卿再難自控,沉聲道:“我們御馬去追小兔子好不好。”
話音落下,矯健精悍的烈馬得了指令開始緩緩的前行。
縱使脾性難訓,但有著韁繩的束縛和對小主人楚楚怯懦的愛憐,不羈的烈馬也控著自己的恣睢烈性,平穩如船舷碧海,慢慢踱行於浮雲間。
久而久之,殷姝貝齒緊咬的唇瓣也鬆開了些,馬兒行得慢,顛簸的也不強,倒是適應了些。
可還有些陌生的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直酥酥麻麻往心底裡灌。
可現在她無暇顧及那麼多,方才還乖乖聽她話的馬兒跑得速度又加快了,她雙手緊緊攥握著韁繩,也快穩不住身形了,她快要顛下去了。
引頸酥吟,紅潤的唇瓣溢位淅淅瀝瀝的嗚咽。
“馬兒太快了,你讓它慢些……”
她沒辦法,只能求助道貌岸然的騎射師傅,“我怕。”
“……好。”
姜宴卿柔柔回應她,凝睼她的眼神似帶著教會得意門生的滿足,不僅如此,還暈染著濃濃化不開的寵溺和愛撫。
“姝兒,姝兒……”
他一聲一聲的叫著她,似情難自禁的低呢慰哄,殷姝聽過太多次,也不禁軟了心尖。
不知騎著馬兒行了多久的距離,雖顛簸得狠,但仍受她的控制馳騁得緩慢。
水霧瀲灩中,殷姝看見姜宴卿的眼睛,生出一種當真將其馴服的錯覺。
斂去了危險暴戾的隱晦內裡,只乖乖的由她握著束縛自由的枷鎖。
乖乖的……
乖乖的只會為她俯首稱臣。
不過一秒,殷姝便被腦海這荒誕的念頭嚇得纖肩發顫。
可接下來,她便無餘力再想那麼多了。
稚嫩的小主人初次訓得烈馬乖乖聽話已是不易,可她身嬌體弱,不過控著行了極短的距離,便有些精疲力盡。
“累了,姜宴卿……”
她翹著唇嘟囔,染了盎春的眼神迷離,甜酥的嗓音有些發啞。
“乖,趴好。”
姜宴卿撫著掌下的娉婷細柳,支起身讓小姑娘下巴擱在肩膀處,抱得極緊,“我帶你騎回去。”
殷姝縱使意識不清,也軟軟糯糯著說著,“不要騎馬了,好累……”
嬌促難捱了許久,她總算被抱著安置在了榻上。
她依稀記得姜宴卿又餵了她喝下新鮮出爐的白玉藕粉。
又稠又多,剛出鍋更是極燙,燙得她恨不得立即吐出去。
可姜宴卿鉗著她喂下,縱使她被燙得發抖也不願意放過她。
“嗚嗚……姜宴卿,你就知道欺負我。”
她無力的哭訴,被箍得卻愈來愈緊,眼角才將蓄出的淚,不出一瞬便被姜宴卿一一舔拭去。
“不哭了不哭了,乖寶貝。”
男人抱著她裹在溫暖的毛毯裡,柔情似水的哄飼、啃吻,似如何也親不夠。
“乖……”
嚶嚶的埋在他胸膛深處哭了好一會兒,殷姝便沒力氣了,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姜宴卿已經不在榻上緊緊的摟著她。
她探手摸了摸身側,沒有什麼溫度,看來離開了很久。
心底又些微澀,她又試著支起身來,渾身酸楚的厲害,尤是那處,被狂碩顛頂的實質似還在腦海。
她閉眼搖了搖頭,支身起來,發覺自己渾身清爽,應當是在睡夢中被抱著洗過還上了膏藥。
視線流轉,落在交疊在榻尾的衣裳,殷姝又情不自禁想起睡之前才起床穿好的衣服被扯壞了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