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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小姑娘楚楚可憐的哭聲止了些,姜宴卿又慰哄的親捻在少女的唇瓣上, 將本就殷紅的唇瓣阭得更加翡麗亮灼。
“宴卿哥哥……宴卿哥哥……”
經受蛟蟒梭進的莫大傷口一陣一陣發著痛徹心扉的疼,她覺得自己快要活生生的疼死了。
世間怎麼會有如何狠毒兇猛的猛獸呢?淬了毒的獠牙氣勢,囂揚得氣吞山河。
比東宮裡的那隻碩大貓身的猛獸還要恐怖。那大貓能似豺狼虎豹的撕咬人, 亦能咬住獵物的脖頸使之斷氣。
無論如何,它總歸不會像蛟蟒般如此硬生生撐擠來傷害自己的。
“嗚嗚……”
殷姝委屈的想哭, 想求籠罩的莫大陰翳一點兒憐惜,她也試過扭著想躲避, 可自己的細腰被鉗得緊實。
她只能弱弱的嗚咽,早已因苦楚無力的手兒在他骨節分明的大掌裡發著細顫。
“你想疼死我嗚……姜宴卿。”
她蹙緊著眉,弱弱吸了吸鼻子,酥甜的嗓音已是顫慄得連不成一句。
一蹴而就間,少女又咬著唇瓣嗚咽一聲,卻得姜宴卿愈發灼熱恣肆的狼光, 緊緊又貪婪的囚著她。
“錯了, ”
他遏制翻湧的邪氣, 沉沉捻出一聲, “是小姝兒要我死。”
“死在姝兒的身上……”
話音落下,姜宴卿俯身吻住少女軟嫩瀲灩的唇瓣, 從善如流似如上癮般的噬弄,使那糜嘖的水聲響徹在耳跡。
曖香瀰瀰生起,如雲流水的垂幔蕩著淺淺的漣漪,其上勾勒的銀絲似幻海般陸離流轉。
漸漸的,殷姝思緒撞得渙散,混沌迷濛中仍是沒想明白他怎會這般的痛苦。
幽深如瀑的眼神眸色翻湧,似因極大的忍耐聚出的汗珠又順著冷白的下頜滴落。
近在咫尺的距離,她能看清他甚至眼底因著痛苦憋出了薄紅瑰色。
他為什麼會痛苦?
可明明痛苦的該是自己才對。
況且,他面上分明又裹挾著些愉悅的。
殷姝思緒囫圇著飛遠,卯榫週而復始的合縫,不覺間,傷口生出了些結痂兒似時的癢意。
她想去撓,可心被姜宴卿吻得溼漉漉的,全身發軟,被他緊緊攥住的手也沒有了任何的力氣。
詭異的香仍在沉寂的大殿瀰瀰散泛著,不多時,她又無端蔓出些渴意和燥。
她也說不上來這是如何的渴,可她無意識的探出舌尖舔了下正在阭噬自己唇角的薄唇。
“想喝水。”
她抿了抿唇瓣,軟著嗓音艱難的說出話來,眼兒裡蘊蓄的淚不知何時早已停住了,就是步在眼睫上的水霧讓她有些看不清籠罩的陰翳。
少女又艱難撲朔了下蝶翼,氤氳間,卻是更看不清了。
“唔看不見了……”
少女溢位輕若蚊喃的細弱噥吟,不過一瞬,馥郁的清冽便落在了蝶翼上。
姜宴卿一點一點吻去那淚花,又凝睇著少女染了些春情的嬌潤小臉,啞聲問:“現在看得清了嗎?”
殷姝哼哼唧唧著,沒說話。
過了會兒,又發出孱弱的嗚咽,“我想喝水,想喝水……”
她舔了下掛滿銀意的唇瓣,少女無意識卻又嫵媚絕倫的模樣讓男子眼神倏地生了闇火。
姜宴卿微眯瞳眸,只說了聲,“乖,這就喂姝兒。”
又覆住了瀲灩紅潤的唇,勾住少女怯生生的丁香軟舌,又深又狠的纏吻讓糜咂的水聲再次充斥。
可殷姝覺得又不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