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衍再次跟王寒池幾人匯合一處,然後趕忙讓他去通知早已等在門外的韓繼愈等人。
王寒池不敢怠慢,飛也似地溜出孟家。
不多時,眾人齊聚會客廳前。
孟凡西見到申不易幾人,雖然心中不喜,但也未敢怠慢。於是趕忙上前施禮道:“兩位申大儒蒞臨,孟家蓬蓽生輝,不知這幾位是?”
申不易撫須笑道:“孟家主不怪老夫不請自來就好。”
孟凡西趕忙道:“豈敢,豈敢。”言罷卻是好奇地看向裘嵐敬幾人。
“青城山,裘嵐敬。”
“秋露山莊,百里瀚海。”
“劍冢,謝子海。”
三人微微拱手。
孟凡西聞言愣在當場,這些人怎麼會出現在孟家?他如何也想不通,腦袋瞬間短路。
待回過神,孟凡西趕忙道:“久聞諸位大名,孟某失敬了,裡邊請!”
言罷便是帶著幾人向廳內走去,伏衍幾人也是趕忙跟了過去。
馮金池見到幾人頓時大驚失色,趕忙躲進後堂。洛氏老者見狀剛想進去追問,孟凡西已經是帶著申不易幾人來到近前。他只好按捺住好奇之心,與幾人見禮。
申不易幾人見狀,有些驚訝,沒想到洛氏大長老洛震霆竟然親自來了;不難看出洛氏對這馮金池十分看重啊。
“一別經年,洛老風采依舊啊!”申不易拱手道。
洛震霆趕忙回禮道:“哈哈,大儒過獎,幾位有禮了。”
裘嵐敬幾人也是微微拱手。
洛震霆有些疑惑地看著申不易幾人,說道:“洛某有一事不解,不知大儒可否解惑啊?”
申不易撫須笑道:“洛老請說。”
“不知大儒與幾位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應該不是專程來給孟家道喜的吧?”洛震霆悠悠道。
申不易自然也無需再藏著掖著,直言道:“我等是為了尋人而來,聽聞洛氏與孟家喜結連理,便來湊個熱鬧。”
洛震霆聞言眸光一怔,而後趕忙問道:“不知大儒所尋何人,說不定洛氏跟孟家可以相助一二。”
申不易卻是並未回應洛震霆,對著後堂朗聲道:“馮掌櫃,我等不遠千里前來相見,您不出來與我們打個招呼麼?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洛震霆、孟凡西跟馮金池聞言皆是一驚。
面對兩位大儒,還有三位神遊境,馮金池自知無法再逃避,只能寄希望於洛氏了;於是心下一橫,踱步而出,笑道:“申大儒誤會了,人有三急,還請幾位見諒。”
洛震霆極為不解,即便是這些人與天下商會有些交情,也不至於為了一個馮金池,不遠萬里來到西疆啊!於是趕忙問道:“不知大儒跟幾位找馮掌櫃所為何事?”
申不易轉頭看向馮金池,撫須而笑道:“馮掌櫃,需要老夫把話都挑明瞭麼?北境截殺一事,難不成您這麼快就忘了?”
、“大儒說笑了,馮某不過是天下商會一個掌櫃,豈會牽扯到什麼截殺?”馮金池狡辯道。
申不易微微搖頭,接著道:“難不成非要老夫將洛震雲請來跟你對峙麼?”
聞言,洛震霆跟馮金池頓時愣在原地。
見狀,申不易接著道:“馮掌櫃,你也不過是受命於人的一顆棋子罷了,只要你將知道的事和盤托出,老夫也不會為難於你。你若是被幕後黑手找到,會是個什麼下場,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馮金池還想垂死掙扎,趕忙看向洛震霆,道:“洛老,你可是答應要護我周全的;什麼北境截殺,我實在不知。”
話音剛落,也不待洛震霆開口,申不易笑道:“洛老,申某勸您一句,這個事洛氏兜不住,還望切莫自誤。”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