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一向行事詭異、不理江湖事,崆峒弟子會使唐家的毒,也無可厚非。”臨寒想了想說到。
寒起瞥了眼臨寒,笑問到:“崆峒派與唐家交好,也無可厚非?”
臨寒一怔,眉頭微皺,“此次崆峒帶隊長老是?”
“小白臉常逸軒。”提到常逸軒,寒起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他惹你了?”臨寒狐疑的問到。
“那倒沒有。”
“那你……”
寒起雙手一合,覆在膝上,仰著頭戲謔道:“白面書生,白面書生,不就是小白臉嗎?”
“呵……”臨寒聞言忍不住一笑,往日的冷若冰霜悄然褪去,眸子含笑,微仰著頭忍俊不禁的道:“我今日算是明白了,你為何不照鏡子!”
“……”寒起臉色一僵,有些無言,抬手揩過殷紅的唇瓣。
扭過頭,轉移話題,“三皇子來了有幾日了。”
“嗯。”
“那樁生意,你做不做?”
漓幽珠啊漓幽珠,死都不安寧。
“天下樓的人不是去了嗎?”臨寒收了臉上笑容,撇開眼,不以為意的說到。
寒起看向她,仔仔細細的看著她臉上每寸肌膚,良久才道:“什麼時候動身去拍賣會?”
“大典過後,便動身。”這時臨寒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冷意,“正好與書音商量商量。”
“樓書音。”寒起砸巴著嘴,手撐著下頜,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三皇子還沒與你商量好?”
臨寒看著他,問:”你看見了?”
“嗯,門主不希望我看見嗎?”寒起展顏一笑,露出虎牙來,“可我偏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吧。”臨寒很不耐的別過臉,伸手從侍女手裡接過書卷,單手握著,用大拇指壓著大致翻了下,想到自己那羸弱不堪的徒兒魏茗,抬首想與寒起說,卻見他已經往外走了,到嘴邊的話一下子失了興味,低頭看著手中的書卷,良久才翻動一頁,啞著嗓子問:“魏茗那丫頭去哪了?”
身後的侍女發覺她語氣奇怪,門主好端端的怎麼念起茗茗來了?
“回門主,魏茗……“
“下去吧。”臨寒顯然不想聽。
侍女依言退下去。
此時的魏茗卻出現在了擂臺上,坐在席上的落雲舒有些不滿的盯著擂臺上驕矜的昂著下巴的女孩子,偏頭招過侍女去尋燕如問話,魏茗怎麼上了擂臺?
燕如頭疼的瞅著擂臺上的魏茗,掩在袖子裡的手微微繃直,忍著怒意,看了眼身側站著一臉驚惶的徒弟蕭蘭,“她只是個經脈寸斷的小丫頭,你可是跟著為師多年,卻著了她的道,這理由說出去,你還要臉嗎?”
蕭蘭低著頭,淚水在發紅的眼眶裡打轉,她卻用力的吸著鼻子,死死的盯著地面,不讓淚水往下掉。
“閣主。”
蕭蘭聞聲往後看去。
侍女一愣,少閣主怎麼哭了?
察覺到侍女詫異的視線,燕如垂眼看著蕭蘭發頂插著的銀簪。
蕭蘭被她看的背脊一僵,挺了挺胸脯,朝侍女發問,“雲師伯派你來的?”
侍女低頭做禮,“是。”
“大主使說了什麼?”燕如問到。
“回閣主,大主使派奴婢來問閣主,擂臺上的可是叫魏茗?”
燕如目光冰冷的看著她,半晌問到:“還有呢?”
侍女下意識想抬頭,觸到她冰冷的視線,嚇得立馬低下頭,聲音發顫的回到:“沒,沒有了。”
“哧~”燕如像是被她的膽小給逗笑了,看了眼一直未曾轉過身來的徒弟,收了笑,說到:“去告訴大主使,燕某教徒不力,使得魏茗丫頭有機可趁,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