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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舞睨了他一眼,道:“什麼是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我還真不清楚,不如你來告訴我?”
“你……”戰文勇氣結。
戰舞佯裝作無辜,又說道:“我大概就順嘴提了一句東方略?”
“青兒畢竟是你妹妹,你何必要這麼毀她!”戰文勇忍了忍怒火,終究沒忍住,厲聲斥道。
“毀她?”戰舞冷笑。以為她還會說什麼,然而她看了眼戰茂,卻只是說道:“究竟誰毀誰,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說罷,她轉而看著戰茂,很快換了一種語氣,笑著說道:“爺爺,今天這頓飯很豐盛,孫女累了,就先回了!”
戰茂凝眸看著她,沉默不言。
戰文勇想攔她,可又知道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看她離開。
帶她一走,戰茂沉了臉色,就將戰文勇叫進了書房。
父子倆臉色都不好看,戰茂一雙厲目緊緊盯了他一會兒,適才問道:“你一直跟我,當年是她們姐妹兩個比武切磋時,青兒是不小心傷了小舞的命脈,事後又遇劫匪偷襲,才導致她靈根被廢。我如今再問你一遍,這件事真的是這樣的嗎?”
戰文勇擰了擰眉頭,抬眼看他,道:“陳年舊事,爹怎麼又提起來了?五年前,確實是青兒失手,但她也是無心的,而且罪魁禍首確實是那幫劫匪,我處置他們的時候,您不是也過去了嗎?”
“哼!”提起這個,戰茂聲音又沉了沉,道:“我去的時候,劫匪已經都被你殺了,而且,現場根本沒有就找到小舞,我且問你,那個時候,小舞哪兒去了?”
“這……”戰文勇像是很認真地思考了番,才說道:“那個地方本就地處偏僻,身後群山綿延,興許她受傷之後,誤入了山林,我們後來進山去找的時候,不也的確發現了她的貼身之物嗎?”
“誤入了山林?”之前為什麼就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今天被丫頭一提醒,他才忽略了當年的一些細節。
“她當時靈根被廢,又受了傷,便如同一個任人宰割的嬰兒,是怎麼能一步步進入山林的?只怕還沒等她進去,就已經被邊圍的野獸分食了!”
戰文勇眉頭擰得更深了,但依然沒有一絲愧疚的表現,只是說道:“爹這麼一說,好像的確如此,可、那時候她究竟能去哪兒呢?”
“我這問你呢!”戰茂氣得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這我怎麼知道,她受傷的時候我也也不在……”戰文勇這話還沒說完,戰茂一個茶杯朝他扔了過來,他下意識地躲過,惹得戰茂更加生氣了。
“小舞也是你的女兒,她的生死你可以不管,但往後她所做的任何事,也希望你不要插手,包括……她跟青兒之間的事,你也不能管!”
戰茂說完這話,戰文勇當時便回道:“這怎麼行?爹,你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姐妹自相殘殺嗎?”
“哼!”戰茂聲音冷得猶如冰窖之水,道:“五年前,你不是也這麼做的嗎?”
咱不能跟他一般計較
當年他找到戰舞時,那孩子就躺在深山裡的一座荒廢茅草屋裡,身上蓋著一件男人的錦袍。她自己的衣服血跡斑斑,但還算是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是雙目緊閉,氣若游絲。
他的心如同刀絞一般,走過去不敢抱她,生怕扯動了她身上某處傷口。他探過戰舞的命脈,確認靈根完全被廢掉,以後再無修煉可能。
戰茂心痛至極,最後無奈之下將其送到了不語仙山。
不語山先掌門和他是舊交,他不求這孩子能夠重新修煉,只希望能救其性命。因著不語仙山很少與外界往來,戰茂也不便久留,再三囑託之後,便趕回了玉都城。
戰文勇親自追查這件事,最後給給他的結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