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奇,也不知道珞珞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但憑小丫頭生來就帶有琉璃火的份兒上,她的父親定然也不是個尋常男子。可這五年來,那男人又像是不存在一般,從她們母女身邊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那男人其實一直在她們身邊,並且早就知道了她們母女的身份,但就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始終不肯和她們相認。
只這麼一會兒,她又腦補出了好幾臺倫理大戲,思緒也跟著不知飄到了哪兒去。
不過,不知為什麼,腦子幻想著那個男人的模樣時,總會不自覺地想到了千珏塵。
一想到千珏塵,她就忽地意識到一個問題,難道是珞珞的親生父親因為懾於千珏塵的身份,所以才一直不肯露面?
這麼說,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整個天晝國,真正不害怕他千珏塵的並沒有幾個。
靈狼王兀自舔著自己的爪子,再抬頭,就看見戰舞不知神遊到哪兒去了。它低低地嚎了一聲,四爪並用,跳到了她面前,狼臉誠懇道:“那個獸園,我能不能再去吃幾個?”
“……”看這樣子,像是吃上癮了啊!
不過嘛,倒也不是不可以!戰舞默了片刻,說道:“現在他們肯定戒備森嚴,暫且先讓他們緩緩!”
靈狼王垂了垂腦袋,又道:“我其實昨天就有清醒的跡象,迷迷糊糊中,我還似乎感覺你身邊有危險,是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想到那條蠑螈,戰舞跟它說道:“確實有點事,昨天……”
聽她說完,靈狼王早已垂涎欲滴,口水都要流出來,“那要不然我去找找?”
這邊一人一狼還在商量著,那頭千珏塵已經得到了訊息。
下了朝,夜梟在他身邊低聲稟道:“王爺,昨天褚良將碧荷灣的那條蠑螈抓了回來,據說,當時他抓那隻蠑螈的時候,蠑螈並沒有反抗,更像是自願跟著他走的。只是……”
他語氣頓了頓,最後硬著頭皮說道:“只是小郡主的花斑蟒也去了,而且似乎那條花斑蟒還想要救那蠑螈來著!”
夜梟時刻觀察著對方臉色,見他並沒有說什麼,才繼續說道:“更關鍵的是,郡主的花斑蟒殺了岑六!”
“……”千珏塵聽到這個,臉上才算是出現了些許表情。他唇角微勾,笑著說道:“不愧是本王的女兒,眼光就是獨到!”
其實有句話,夜梟一直想說,但又不敢說。他跟在千珏塵身邊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他跟哪個女人在一起過。這說明什麼,說明那位小郡主根本就不可能是千歲爺的孩子啊。可他們千歲爺就好像是意識不到這個問題,儼然已經從內心出認為那小郡主就是他的孩子了。
夜梟之前不敢說,現在也照樣不敢說,只能是隨聲附和道:“是啊!不過這兩日,由管家看著小郡主之後,郡主的性子倒是收斂了不少!”
千珏塵覺得好笑,她不收斂能行嗎?就她那小身板,不用看就知道,肯定不是費一水的對手,論狡猾嘛……費一水都活了將近百年了,要是連一個小丫頭都算計不過,那可就是丟人丟大發了!
皇上的意思……是不想答應?
戰舞有了身孕的事已經放出去了,卻遲遲不見太皇太后和白旖珊那邊有所動靜,戰青青有點坐不住了。難不成這兩個人懾於千珏塵威壓,打算就這麼容忍了?
可是依著太皇太后的脾氣,不應該啊!她正自想著,就聽外頭有人細聲喊道:“皇上駕到!”
千明睿來了,戰青青暫且收起心思,忙出門相迎。
看著那身明黃色走近,她福身行禮,千明睿卻不像往日那般扶她起身,只是徑直往屋裡走去。
見他臉色不佳,戰青青垂了垂眸,兀自起身跟了進去。
屏退左右,戰青青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