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路,她就必要要去爭寵,若不然,別說是一個戰舞了,便是宮裡其他人也不將她放在眼裡。倘若一直就這麼隨心所欲地下去,到時候根本不用戰舞動手,她就要先被別人弄死了。
戰舞這會兒沒心思管她這些,面對桌上美食,她正準備開吃,戰茂抱著戰珞珞前腳進來,後來戰飛揚就跟了進來。
幾個人圍著桌子坐下,戰珞珞往桌上看了一圈,伸手就要去拿盤子的糕點。
然而這小手還沒夠到糕點,那盤子就被一隻大手給挪到旁邊去了。三個人齊齊詫異地抬頭看去,就見戰飛揚神色淡然地看著戰珞珞,說道:“飯前要洗手!”
戰珞珞小眉頭狠狠一皺,嘟著嘴巴瞪著他,道:“要你管?珞珞手手又不髒!”
戰飛揚瞅了眼她袖口裡悄悄冒出的那個蛇腦袋,無情拆穿道:“你剛才摸過它了,所以必須得洗手!”
見他發現了小花,戰珞珞立即警惕地將小花的腦袋又往袖子裡摁了摁,強行辯解道:“它也不髒!它天天有洗澡的!”
“那也不行!獸便是獸,就算洗得再幹淨,它也是獸,除非做熟了,否則不能上桌!”戰飛揚一板一眼地說道。
戰珞珞聞言,氣得頭髮都要立起來了,“你你說什麼?你還要把小花做熟了?你、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你太壞了!”
戰飛揚依舊面無表情,他並不反對契約靈獸,只是單純地覺得吃飯的時候,人跟獸還是要分開的,畢竟靈獸就是靈獸,小孩子本身就容易生病,整日這樣跟一條有毒的花斑蟒待在一起,難免不會出什麼問題。
其實在某個點上,他的這想法跟千珏塵還有點像。只不過,千珏塵實在是架不住小丫頭對他的撒嬌。起初他還能硬著心,但後來再面對這小丫頭的央求時,那心都要化了,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他自己就把規矩拋諸腦後了。
不過到底,千珏塵雖然嘴上不說,但大都以行動代替了。比如這種情況,如果是千珏塵的話,他肯定不會說,但是他會直接走過來,把小花從戰珞珞的袖子裡拎出來,然後拿毛巾給小丫頭把手擦洗乾淨再讓她吃……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
而珞珞對千珏塵的做法已經預設,所以多半會乖乖聽話。可面對戰飛揚就不一樣了,因為戰舞的原因,她對戰府大部分的人都帶有敵意,尤其是戰文勇這一家子。
所以在她這裡,戰飛揚可說是說什麼錯什麼,她一個字都不帶想聽的。
哪怕他說的都對,哪怕他說的跟爹爹他們說的一樣,小丫頭也不會聽。
但戰飛揚又是個固執的,偏就拿著糕點,語氣堅決道:“你年紀還小,身上帶著靈獸可以,但是也要注意分寸。這蟒蛇身上有毒,而且它每日所食之物對你來說也不乾淨,所以你進食之前必須要洗手!”
戰珞珞氣得小手一叉腰,跳到了椅子上,瞪著他道:“我就不洗,你能奈我何?”
說罷,她還告狀,皺著小臉看著戰茂,說道:“太爺爺,你看他,你管不管他了?他欺負珞珞!”
戰茂心疼地一把將她抱了下來,摟進懷裡,好聲安撫道:“乖乖乖,咱不管他,走,太爺爺帶你出去吃,咱不在這兒吃了,走走走!”
戰茂說話間,抱著她出去了。臨出門,戰珞珞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戰飛揚一眼。
兩人一走,屋子裡便只剩下了一個目瞪口呆,不知道還該不該下手的戰舞,以及她身後的杏雨雲香,和正朝著自己看過來的戰飛揚。
這個人神色冷得很,此時正直勾勾地盯著她。戰舞不自覺地抽了抽嘴角,沒好氣道:“你看我幹嘛?我手可是真不髒,我剛洗過了的!”
說罷,她還扭頭特意朝杏雨確定了一下,“我剛剛是不是擦過手了?”
杏雨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