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帳、確實得算一算!”
戰舞雙手雙腿皆他挾制,全身身上唯有這個腦袋還能動,見對方忽然靠近,她驚聲道:“等等,口說無憑,除非你讓我搜一下!”
“搜本王的王府,你項上頂了幾個腦袋?”千珏塵冷冽的語氣似乎裹了寒冰,刺得她臉頰都疼。
但是為了女兒,哪怕是閻羅殿,她也得闖一闖。
“不多不少,只此一顆!”戰舞一咬牙,夜色中,那雙鳳眸近在咫尺,放著寒光。
千珏塵笑聲慎人,道:“那你可要想好了,如果沒有,後果你可擔待不起!”
戰舞咬了咬唇,這麼做是有點冒險,可是那張紙條……想著,她掙了掙身子,道:“我有證據,你先放開我,我拿給你看!”
她話音未落,就覺得裙帶一鬆,原本被她掖在裙帶裡的那張紙條就落到了千珏塵手裡,“你說的是這個嗎?”
戰舞:你妹妹的!你拿就拿,你解我裙帶幹啥?
昏暗中,她臉色一紅,掃了眼千珏塵捏在手裡的紙條,道:“這紙條上,落款是你的名字……”
“所以僅憑這個,你就認定是本王擄走了你的女兒?”
“那不然呢?”怎麼說著說著,她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無聊事,似乎千珏塵這樣的主兒並不屑於去做。
果然,頭頂又是一聲冷笑,千珏塵道:“果然是‘胸大無腦’,愚蠢至極!”
戰舞嘴角一抽,紅著臉回道:“謝你誇獎!你、你放開我!”
她說完,千珏塵果然鬆開了她,只是撤下禁錮的那刻,將她手中的短匕強行拿了去,捏在手裡把玩道:“你便當是本王誇你了!給你三個數,好好想一想,還有沒有什麼遺言要說!”
呵呵!我遺你姥姥!戰舞心裡罵完,扭頭就跑。
然而人還沒跑出兩步,便只聽耳邊“嗖”地一聲,那把短匕應聲而過,直接削下了鬢間一縷碎髮。她整個人猛地一僵,就聽千珏塵無情地喝道:“再往前邁一步,掉的可不只是頭髮了!”
這男人出手狠辣果斷,戰舞絲毫沒有懷疑他的警告,當即站定了身子,扭過頭看向他,道:“那、你想怎樣?”
想怎樣?他千珏塵教訓人的手段不下千個,但思來想去竟沒有一個想用在她身上的。於是,他難得沉思了片刻,才道:“本王聽說,戰老爺子病重,想來他最放心不下的,應該就是他最疼愛的孫女的婚姻大事了吧!”
“???”什麼意思?為什麼她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東方略猜出了她的身份,所以他會告訴千珏塵也不奇怪,不過別說她爺爺現在身強體壯,即便是真的病危了,那跟她的婚姻大事又有毛個關係?
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她索性回道:“這個是戰家家事,還用不著攝政王操心吧!再說,我有男人啊,只不過死了而已!”
“死了正好!他不死,本王怎麼娶你?”
“你說什麼?”娶她?
戰舞愣神的功夫,千珏塵已經下了床,屋子裡重新亮起,那張妖孽般的臉在搖曳的燭光下,帶著幾分神秘不可測。
他似笑非笑的鳳眸看向戰舞,復又說道:“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師門規定,揭了你的面具,便要娶你?本王、應了!”
戰舞眉心一跳,明知道這貨是故意戲謔她,卻不敢明說,只道:“那倒也不必,師父疼我,我不願嫁的,他定然也不會強迫,這條規矩,王爺無視即可!”
“那怎麼成?我天晝國一向尊師重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命豈可違?本王聘禮已經備好,明日、本王還希望與你戰府相見!”
“……”
你跟他都有了女兒?
戰舞實在摸不準這個人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她往前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