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遵守這些規矩,哼!”
她小嘴巴一撅,往戰茂懷裡靠了靠,說道:“要不是太爺爺在這裡,珞珞才不稀罕來呢!”
在場人忍不住都是嘴角一抽,是啊,這位小祖宗在千歲府和國師府都是橫著走的人兒,他們還真不能要求她這個!
不過戰飛揚可不這麼想,見他還要說話,尤湘宜首先端不住了,趕緊搶先一步說道:“珞珞說的這是哪裡話!你放心,你在千歲府和國師府怎樣,來到這裡便就怎樣,沒有人要求你守什麼規矩!您說是吧,爹?”
她還不忘了討好一下戰茂,後者瞥了她一眼,一彎腰將戰珞珞抱了起來,說道:“那是!我們家珞珞小寶貝可乖著呢,什麼規矩不規矩,只要我家珞珞高興,怎麼著都行!”
說完,兀自抱著她進屋去了。
留下尤湘宜和戰青青兩人臉色難看,對視一眼,尤湘宜埋怨道:“你們看看,這老爺子把這孩子慣成什麼樣兒了?得虧這還不是千歲殿下親生的,這要是親生的,那豈不是更金貴了!”
戰青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將目光投向了戰飛揚,她斂了眸中冷意,軟語道:“大哥,爺爺疼她們母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小他老人家就偏向戰舞,現在她的孩子,自然是更加疼溺,所以你也別太往心裡去!”
戰飛揚垂眸看她,扯了扯嘴角說道:“我沒事!”
嘴上說著沒事,但心裡仍是覺得有些不妥。戰舞的孩子,好歹叫他一聲舅舅,作為舅舅,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孩子被戰舞寵壞。雖然到如今,這孩子一聲舅舅也沒叫過他。
戰飛揚這個人,向來固執,而他此時覺得就戰珞珞的事情,十分有必要跟戰舞談談。所以也說不上出於何意,他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想要和戰舞談談。
於是乎,他原本想去軍營的腳步,在沒有了戰茂阻撓後,竟然自己折了回來,往花廳裡走去。
尤湘宜以為他要幹嘛,慌忙上前攔住他,緊張兮兮問道:“你要幹什麼?你爺爺可在裡邊,切不能胡來啊!”
戰飛揚拍了拍她抓著自己的手臂,輕聲說道:“娘放心,我自有分寸!”
看他闊步進了屋,尤湘宜母女對視一眼,戰青青眉頭微擰,說道:“這戰舞今天來到底要幹嘛?爹被她害成這個樣子,她可倒好,非但沒有一點愧疚,竟還公然跑來大吃大喝!”
“著實讓人生氣!”尤湘宜接茬兒道。
想著,戰青青再次面色發狠,道:“不行,娘,我可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我要回宮,我要見皇上!”
尤湘宜聽她這般說,頓時面上一喜,道:“哎喲,你終於想開了,你說你,本來就該早點這麼想的。你現在可是身為皇上的妃子,那皇上跟你置氣,你可不能跟他賭氣,這該回還是要回的。就是、你可想到什麼好法子了嗎?”
戰青青攥了攥拳頭,法子她倒是有,就是要委屈一下子了。
回頭看了眼身後的花廳,戰青青示意尤湘宜跟她往後院走去。母女二人進了房間,戰青青適才說道:“這兩日我就搬去東蓬寺,效仿太后娘娘,每日吃齋禮佛,為天晝國百姓祈福。娘只要把這訊息小心散佈出去,宮裡頭自然會有人幫我!”
尤湘宜到底不傻,她說道:“你是說太后娘娘會幫你?”
“嗯!”太皇太后是不怎麼喜歡她,但到底也不是很討厭她。再者,上次獸園的事,她救駕有功,太皇太后對她也不像從前那般冷淡了。而如果這訊息傳到宮裡,太后娘娘再去太皇太后那邊去說,她們肯定不會不管她。
尤湘宜點點頭,戰青青又囑咐道:“娘可記著,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最好是等我在東蓬寺待了一兩日之後再去說,免得讓人覺得突兀!”
“娘知道!”
既然選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