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這可不行,想著,他眼珠一轉,忽然一捂肚子,表情有些不自然道:“費管家,雜家這早上吃多了,這肚子……哎喲,你瞧瞧,這肚子可真不爭氣!嘶……”
他裝模作樣起來,還真有那麼點意思。只不過,費一水多精明一人啊,他禮貌衝巫良一笑,說道:“實在不好意思了,巫公公,今日府上所有的茅廁都在重新修繕,暫不能使用,您看要不再忍忍吧?”
巫良:“……”
他咬了咬牙,壓下了胸中怒火又道:“那茅廁不能用,有恭桶也行啊!”
“那多不好!不過您要著實憋不住了,老夫倒有個法子!”他說著,也不管巫良同不同意,佝僂著背往百姓面前走了幾步,高聲喝道:“鄉親們,這位公公不巧吃壞了肚子,請問哪位鄉親們能方便請這位公公去你們家裡方便方便?”
他一嗓子吆喝,百姓們一聽,其中很快就有人喊道:“公公若不嫌棄,就來我家吧!”
“來我家吧,公公能來我家,那我家真是貴人降臨,蓬蓽生輝啊!”
“是啊是啊,來我家吧!”
邀請聲此起彼伏,可是把巫良氣得一口氣堵在了那兒。
費一水樂呵呵地看著大夥兒,他這個人面善,看誰都是面帶微笑的,這百姓們對戰舞雖然有意見,可對這千歲府的大管家,那可是畢恭畢敬的。因此他一發話,眾人理當積極響應!
誰要跟他過家家
這一下給巫良整得臉都沒了,他惱羞成怒地一甩衣袖,氣得轉身上了馬車,帶著眾人匆匆離開了。
等人一走,費一水也隨即揮一揮衣袖,倒揹著雙手回了府去。
巫良很快回了宮,永壽宮慈寧殿,佘霄月和趙凝陣仗都準備好了,然而卻被告知人沒請來,可是把這二人給氣壞了。
因為手臂受傷的緣故,戰舞可是在千歲府休閒了幾日。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睡覺,也不煉丹,只是到了晚上,屋裡沒人的時候,她便拿出陳實果給戰珞珞吃一顆。
每吃一顆,戰珞珞第二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行。連著幾天,杏雨有些慌了,“王妃,這小郡主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怎麼這幾天每天都睡這麼長時間?”
往常她可是早早地就起床的!
看她是真的擔心,戰舞心想:雖說這千珏塵不怎麼樣,但他府裡的下人還真是不錯。杏雨雲香這兩個丫頭就不用說了,那位費老管家,還有那個時時刻刻都想著要讓她學規矩的方嬤嬤。
甚至那日來她這裡像是要找麻煩的那位馬曉嬋老嬤嬤,後來她才聽雲香說了這一位的故事。
如她所想,這馬曉嬋原來還真的是在宮裡當差。只不過她並不是佘霄月的人,並且還因為宮裡某位貴人而得罪了太皇太后。但至於後來為什麼會來了千歲府,可就沒有人知道了。
而且,據說她在千歲府的地位還不算低,這也就難怪了那日她在飛鳳殿裡大呼小叫,也沒人敢攆她走的緣故了。
於是,她估摸著,這一位八成是和千珏塵的生母有什麼關係。
當今的太皇天后佘霄月,不是千珏塵的親生母親,這一點玉都城的人都知道,所以,馬曉嬋或許就是因為千珏塵的母親而得罪了太皇太后。
至於她為什麼對佘霄月的人那般懼怕,想來若不是裝得,那肯定就是老糊塗了!
這個問題,她就沒必要細想了。
抬頭,見杏雨還在盯著她看,適才想起了她方才的問題,笑著道:“沒事,小孩子嘛,都貪睡的!”
她話才說完,外邊便有下人匆忙來報,說是費管家和人在後門那裡吵起來了。而且吵得很兇,大有馬上要動手的意思。
戰舞聞言,詫異道:“費管家都一大把年紀了,他能跟誰吵架?再說了,你們不是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