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蒙汗藥,似乎也並無不妥。不過蒙汗藥有時候會被高手察覺,但這酒卻但凡是飲酒之人,便肯定會中招。
“好在這酒流傳於世間的並不多,但不知唐心公主怎麼會喝到這種酒?”孫太醫沒忍住好奇,多問了一句。
東方略應該很是欣慰啊
唐心臉色微變,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戰舞笑著問道:“孫太醫真想知道?”
聽她這語氣,孫太醫只覺得後背一涼,忽然轉口說道:“其實微臣也是好奇問問,也並不是那麼地想知道!”
戰舞倒是沒有別的意思,不過她這語氣,也算是間接地告訴了孫太醫。
他輕嘆了一聲,又道:“公主的身子已無大礙,只需休養兩日就好!”
“有勞了!”唐心客氣道。
等孫太醫離開,戰舞才說道:“這酒變態,也比不過這人變態!你放心,早晚這仇、姐替你報了!”
捎帶手的事兒,戰舞從不吝嗇。
然而在唐心聽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目露感激地看向戰舞,說道:“還是不要了,他的身份到底是個忌諱,你若跟他作對,我擔心……”
“擔心什麼?”戰舞挑眉笑著說道:“對於天晝國的事,你多少應該瞭解一些的吧?就算沒有你,千歲府和他的關係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所以,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我說的幫你報仇,其實就是順手的事兒,只是可能不會那麼快,你要等等!”
唐心有些不解地看著她,隨後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無奈嘆了口氣。
見她醒來之後,比之前安靜了許多,神色也有些不對,戰舞很快就想到了什麼,她直言道:“你在想戰飛揚?”
這個時候,被她戳破心思,唐心連臉紅的興致都提不起來,眼簾一垂,她以預設作為回答。
這種事情但凡放在誰身上,都會鬧心,戰舞勸道:“你先別急,等我去戰府看看情況,咱們再說,好吧?”
她話音未落,唐心就說道:“不用了!我們之間已經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怎麼說的?戰舞心裡想著,嘴上不自覺問了出來。
唐心將在戰府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戰舞擰眉道:“這哪兒叫說清楚啊,明顯都是氣話,作不得數,我們等等再說!”
翌日,雨過天晴,然而朝堂上,如千珏塵所料,千明睿對外宣稱感染了風寒,沒有上朝,今日一切事務都交由了千珏塵代理。
而千歲府,戰舞見唐心心情鬱悶,於是叫上了她,道:“走,跟我一起去找珞珞。這小丫頭兩天都不回家了,功課也不上,我看她是真想捱揍了。”
說起戰珞珞,唐心總算是露了個笑臉兒,說道:“是感覺好久沒有見她了,看來這府裡少了她,的確冷清了不少!”
兩個人說笑著上了馬車,路上唐心有心事,也忘了問去哪兒找珞珞,有一句每一句地跟戰舞搭著話。
等到下了馬車,她看見面前斗大的三個字時,才猛地回過神來,說道:“要不、我還是不進去了吧?”
“你怕什麼?有我在呢!就算拆了這裡,也沒人敢把你怎樣!”她這話倒是真的。
國師府前來開門的小廝,乍一聽到她說要拆了國師府,頓時嚇得抖如篩糠,匆忙開了大門就往裡跑,惹得二人一陣偷笑。
一大清早,國師府倒也很是安靜,戰舞一邊往後院走一邊兀自猜測道:“珞珞那丫頭肯定還沒起床呢,不然不會這麼安靜!”
說話間,雲瀾腳步匆忙著從後院迎了出來,看見她,忙上前行了個禮,說道:“夫人來了,快請屋裡先坐!夫人可用過膳了嗎?正好廚房剛做了小食,夫人可先嚐嘗!”
雲瀾平日話並不多,這突然間說了這麼些,戰舞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