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容的疑惑一直持續到他光溜溜地被扔到景宸床上。
他等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等到景宸任何關於哲星的疑問或者責罵,在景宸進入自己的最後一刻還是忍不住阻止了景宸:&ldo;你為什麼要幫我,我也是哲家的蟲?&rdo;
景宸同樣疑惑地看著他:&ldo;你是我的雌侍,你的事我當然要管,哲容哥哥只是雌蟲不用想那麼多,做好你的軍蟲,其他的都不用你操心。&rdo;簡單說了幾句,但在景宸心目裡此刻討論什麼雄主該不該維護雌侍的事情,遠不如讓哲容趕緊翹起屁股重要。
景宸拍了拍哲容的雙腿,哲容抱住膝蓋,心裡還因為景宸的話覺得彆扭時,身下立刻一陣撕裂的痛感席捲全身。
景宸頓了一下,抽出來看了一眼,有些驚喜:&ldo;流血了。&rdo;說完又重新捅了進去,壓在哲容身上親了親哲容皺起的眼角:&ldo;裡爾哥哥說雌蟲第一次才會流血的,我還以為哲容哥哥以前和多蘭……算了,我很高興,哲容哥哥。&rdo;
哲容聽不清景宸的話,只覺得自己彷彿從身體中間被劈成了兩半,一半在嘶吼叫著疼,一半在囈語他真的再沒有其他路了。
他不再是哲容,而只是景宸的雌侍。
雌侍和雌君說是隻差一個字,可卻是天差地別,雌君擁有著與雄主同等的地位,可雌侍不過是附屬雄主的一個東西,甚至連一個最普通的通訊用的終端都需要雄主的賞賜才能獲得使用的權利。就像景宸說的,雌侍沒有自己的私事,也不需要想那麼多,什麼都不用操心,雄主會管理好自己的東西的。
可他曾經以為自己會是多蘭的雌君啊,他以為自己不必像自己的雌父一樣成為卑微的雌侍依附著雄蟲而活,可這個誓言如今隨著自己破碎的聲音,一點一點被粉碎掉。
為什麼要救他呢,當年不該救他,現在更不該救他!
他寧願作為一個自由的雌蟲死去!
哲容一瞬間甚至產生了殺死景宸的想法,可就在他的手攀上景宸的脖子時,景宸突然親吻了哲容,不同於景宸略柔軟的體質,霸道的精神力蠻橫地侵入哲容的腦中。
哲容知道在雄蟲與雌蟲的第一次□□時雄蟲會使用精神力給自己的雌蟲打下烙印,他聽說過,卻從來沒有被任何一隻蟲侵入過。景宸因為以前的生物體實驗,強制對大腦進行了開發,因而出現了精神力,竟然也可以像雄蟲一樣侵入自己的精神力。
精神力被侵入,被雄性打上烙印,在蟲族烙印最初的出現是雄蟲為了殺死雌蟲,雌蟲本能便會抗拒這種事情,而雄蟲天生比雌蟲體弱,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雌蟲的初夜是會被打上鬆弛肌肉的藥劑的。
&ldo;不,我不要。&rdo;哲容的身體下意識地遵循本能想要逃離這裡,可卻連根指頭也無法抬起來。
景宸眨眨眼,裡爾哥哥說過&ldo;雌蟲都是口是心非的,說不要那就是要&rdo;而且哲容哥哥雖然嘴上說不要,可精神力其實一點也沒有抗拒,一直十分柔順地接納著自己。雌蟲一向不開發精神力,對精神力掌控極為薄弱,精神力所能作出的反映便是雌蟲最本能的反映,哲容的本能並不抗拒自己。
果然裡爾哥哥說的是對的,景宸高興地又多親了幾口,精神力壓制著雌蟲那點可憐的精神力,整個覆蓋其上。然而身體上被毫無經驗還霸道強制的景宸壓著,從身體內部的巨痛擾亂著本就低迷混亂的精神,雌蟲更無力去感應自己微弱的可憐的精神力反映出來的喜悅歡欣。
事後,景宸從背後摟著哲容,一下一下啄在哲容敏感的後頸上。
哲容幾十年,從沒有如此迷茫過,從身體到精神被另一個蟲/人的氣息侵佔的滿滿的,除了剛開始對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