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隊長,冷鈺山和夏萱都是我們學府的人,就算犯錯也該由學府內部管制,麻煩您把他們二人交出來讓我們帶走。”
聽到慕容千夜此話,秦風環顧了一下四周道:“本來慕容隊長的要求無可厚非,可如今怕是不行了,冷鈺山已經招了,說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受人指使,而這個人,就在疾風隊。”說著,他雙眼直視韓傾宇,一字一句的道,“因一己之私下藥毀人清白,韓少爺,您不覺得自己的手段太狠了嗎?”
見韓傾宇聽到自己的話後瞳孔驟縮,秦風那顆本不確定的心徹底平定了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猜對了:夏萱、藥、韓,反過來就是韓傾宇下藥害夏萱,順著韓家的這條思路想,果真沒有錯。
看著秦風臉上那越發淡定的笑容,慕容千夜心裡不斷下沉,他沒有去看身後的韓傾宇,而是對著秦風反問道:“秦隊長這話說的好沒道理,有什麼大不了的恩怨能讓韓傾宇這麼做?凡事要拿出真憑實據,我的屬下不是讓人隨便冤枉的。”
說是這麼說,心裡卻是信了七八分,他就不該信了韓傾宇那句兄弟義氣,這特麼哪是為了兄弟?純屬是為了給顏菲報仇出氣!
秦風聽到此話也有些為難,因為那個冷鈺山不知道怎麼回事,供詞說的特別模糊,不過再一想,韓傾宇畢竟不是慕容千夜這些老油條,年輕氣盛的他骨子裡還有些少爺脾氣,多詐兩句必能尋到蛛絲馬跡,心裡想著,他就準備再說點什麼逼著韓傾宇說出實情,可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裡面哐噹一聲,傳來了椅子倒地的聲音。
隨著這聲響未落,藍逸君突然怒指著秦風等人:“你們敢用刑?”
用刑?我們什麼時候……這念頭閃到一半,秦風猛然知道藍逸君是什麼意思,他剛想出手阻止,肩膀就被慕容千夜的一隻手牢牢的壓制住。
而另一邊的殷辰也早已一鞭子甩出,直接抽飛了審訊室的房門。
見自家隊員呼啦啦衝了進去,慕容千夜才收回自己的手掌看了看道:“看錯了,原來不是蟲子,自打四年前那場變異昆蟲攻城,我就有些疑神疑鬼,總覺得住房周圍有蟲子,秦隊長勿怪。”
看他沾灰似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就跟進自家門般邁步進了審訊室,秦風的臉上青白交錯,最後終是擠出一個笑容跟了上去,可惜這笑容在他進到審訊室後就僵了下來。
此時不只他僵了,疾風隊等人都僵了,因為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屋內的冷鈺山正在扒自己的衣裳?青天白日的,他這是要幹嘛?
看著對方那漲紅的臉色,迷離的目光,殷辰皺眉看向韓傾宇:“你跟他有仇?”
“……應該是。”所以才想著給他下藥毀他清白,可問題來了,給男人下藥毀其清白,這得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韓傾宇滿頭黑線的說著,實則心裡懵的很,他深深懷疑自己當時是不是少說了什麼,以至於冷鈺山誤解了那藥的特性自己吃了。
聽到兩人這一問一答,秦風都快氣炸了,指著不遠處傻眼的特警隊員道:“趕緊把人給我按住,叫人來給他做測試!”
一會兒的功夫,檢查結果出來了,冷鈺山體內含有亢奮藥物,反倒是受害人夏萱乾淨的很,若這藥是助興的,還可以說冷鈺山在圖謀不軌之前給自己吃了助興藥物,偏偏這藥多少帶了些迷幻成分,冷鈺山再腦殘也不會吃下這種藥物,讓自己受旁人擺佈。
想到自己之前的振振有詞,秦風面似火燒,他覺得都是韓家人的錯,要不是韓家人提供了線索,他也不會因為一個‘韓’就往韓傾宇的身上想,更覺得這事怨夏萱,若不是她指證冷鈺山,自己又怎麼會想到冷鈺山要給她下藥?誰成想被下藥的反而是冷鈺山?可再一想,這說不通啊?只要是女人,就算是奇醜無比也有大把的男人願意娶,夏萱就算毀容瞎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