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她手腳麻利的先蒸上飯,然後才換上練功服開始練拳,一套拳法下來就有些見汗,等十套拳法打完這丫頭都快虛脫了,今兒個沒師父拎她走,她強爬到浴室裡給自己衝了個戰鬥澡,然後才爬回床上躺那休息。
顏菲全身上下痠軟無力,腦子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元素,書上說,自從天地間有了這個元素之後,散養的動植物就都不能吃了,只有在特殊的空間內培育出來的才能吃,可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人類吸收的也是元素,這就證明這種元素對人類沒有毒害,怎麼養出的動植物卻不能吃?怪不得師父他們打了一路的異獸,到最後只能乾巴巴的喝糧粉,望肉興嘆的日子簡直不能再痛苦。
這丫頭想著元素的時候下意識開啟了左眼,看著周圍這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小東西,她不僅有些眼饞,對了,她上回就想多往身體裡吸收點,結果沒等行動呢,藍逸君那傢伙來找她吃飯,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即使躺著的姿勢不對不能吸收體外的,也能把身體裡的規整規整倒出點空隙。
這麼一想,她又開始催促經脈裡的元素往身體裡鑽,不過礙於書上寫的挺嚇人,所以她沒動心臟處的,而是從手腕處的太淵穴口往出擠。
經脈裡的元素是真不想動,無奈它們寄人籬下說了不算,被主人催促著擠啊擠鑽啊鑽,看到有害物質還得拼命幹,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終於算是打出了一片小小的天地,而身為主人的顏菲一抬手,就發現被元素佔領的那一小塊——詭異的白了。
記憶中的小顏菲幼時還是挺白的,可這傻丫頭不知道聽了哪路大仙的秘法,非說在有陽光的地方打坐才會經氣暢通,三年下來,愣是把個白白嫩嫩的嬌嬌女,曬成了掉灰堆裡都找不著的假小子,偏偏那傻孩子不以為苦還自以為成功。
顏菲原先還想呢,曬了這麼久的面板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養白,沒想到這麼簡單,只要讓元素沒事往面板裡鑽一鑽,打死多餘的黑色素?
自戀的摸了摸那一小塊白嫩肌膚,顏菲心裡的喜悅止也止不住,女人最怕什麼?怕長斑、怕起痘、怕面板粗糙、怕氣色不好,如今有了元素,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哇哈哈哈……
這丫頭心裡的小人兩手叉腰仰天狂笑,可笑到一半她停住了,因為她發現,這個運作還略有難度,你說她今兒個黑的像包公,明天就白的像包子,被人發現了不得把她切片研究?
作為曾經的科研人員,容不得她不多想,因為換了她她也想研究研究,就是沒有達到切片那麼喪心病狂。
這丫頭皺著小眉頭,躺那開始琢磨:我一次得距離多遠消滅幾個黑色素,千萬不能讓顏色斷檔,一塊黑一塊白瞅著像長了面板病似的。恩,三個細胞的距離?不行,這麼近白的好像有點快,那五個?
這位一點點的琢磨,在胳膊上一點點的試驗,等她試驗成功才發現,外面天都黑了,師父怎麼還沒回來?
躺了這麼久,身上的痠痛也緩解的差不多了,想到師父中午就沒吃飯,她忙心急的起身做飯。
其實飯都做好了,是現成的,烤肉也剩下不少,師父回來稍熱熱就好,所以她簡簡單單隻炒了個白菜,剛剛上桌擺好就聽外面傳來敲門聲。
儘管知道這樓裡住的都是兵字部成員,可因為天黑,顏菲還是謹慎的從貓眼裡往外看了看,看到門外站著的潘石海,她才放下心的給對方開門。開門的時候她還想呢,這位不是被師父坑的關了禁閉嗎?難道是師父今天有事晚歸或者是不歸,特意讓他來給傳遞訊息?
想著的時候房門已經開啟,她揚起客氣的笑臉還沒等說話,就見潘石海身子前傾,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而與此同時,五六隻毒蜂已經不聲不響的停至她的兩旁。
見顏菲僵著身子不說不動,韓旭緩緩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