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誰做的包啊?”真是太有想法了!
顏菲一回來就看到客廳桌子上擺著一個蛇皮包,別問她怎麼知道是蛇皮的,因為這明顯就是一段沒有割破的圓筒蛇皮,下面封口,上面抽帶,原封不動做出的包,這創意,簡直方便到家了!
見徒弟似乎很喜歡,殷辰壓抑住想要上翹的嘴角,故作不在意道:“上午在醫院見好多女人都背個包,就給你買了一個。”
本想弄點高階皮子,不過那家店太不給力,找來找去就找到這麼一個六級的蛇皮包,聊勝於無,徒弟先揹著玩吧。
女人……背的包?
顏菲很慶幸自己沒有因為嘴快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她本來想著,這蛇皮袋子夠大夠結實,下次出去可以代替軍用包裝草藥了,可聽這話,師父明顯是想給她做休閒包的,摸摸皮子是真挺好,一看就不是低階異獸,問題是,她得穿什麼衣服,能配上這麼一個又黑又長的直筒包?遠瞅著不會像背個火箭筒嗎?
當然,師父的心意還是好的,這種精神也是要表揚的,所以顏菲一臉開心道:“謝謝師父,這包挺好的,我很喜歡。”看上去老能裝了。
不知道怎麼誇讚這個相貌奇特的包,顏菲轉移話題道,“師父你餓了吧?今天老師親自煉藥,我就多留了會兒,我這就去做飯。”
若是平時,顏菲到點不回來,殷辰也會準備做飯,實在不行還可以去食堂買,總之不能讓徒弟餓著,可今兒個他也回來晚了,剛到家顏菲就回來了,根本還沒來得及想飯的事。
見徒弟把包送到自己房裡,沒做停留就進了廚房,他二話沒說進去一起幫忙,完全不知道這蛇皮包讓某黃炸了鍋。
因為家裡往來較多,大黃白天都在顏菲屋裡藏著,其實只要吃好喝好,大黃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可今兒個殷辰一回來,它就聞到一種讓蟾蜍討厭的氣味,本著蟾蜍的良好修養它一直忍著,偏偏小菲竟然把那東西送了進來?還放到它水盆的對面?
她是不是忘了蟾蜍的天敵是什麼?是蛇!排位第一的就是蛇!即使這傢伙死了不知多久,只剩下半塊蛇皮改頭換面,它看到對方還是有種由內而外的厭惡。
這要是換了前幾天,它一定變大了身形,用蹦躂表達不滿,不過上次回來後,顏菲給它上了堂嚴肅的政治課,那政治課聽的它兩眼發暈,倒也明白在這個地方最好別變太大個兒,所以今兒個這位不蹦躂了,它在那玩彈射。
舌頭一彈,把蛇皮包射個窟窿,舌頭再彈,那蛇皮包上又是一個窟窿……等顏菲想起來一上午沒喂大黃,給它送來一盆鮮肉的時候,那火箭筒似的蛇皮包已經被射成破漁網了。
顏菲對著破漁網先是沉默了半分鐘,聽客廳傳來師父的腳步聲,她忙將門關上,接著把破爛不堪的蛇皮包用塑膠袋子裝好,塞到櫃子裡藏妥,而後才沒好氣的點了點大黃的腦門,裝作沒事人一樣走了出去。
以師父的性格,要是知道大黃把他送的蛇皮包戳成了篩子,非得暗地裡找大黃pk不可,問題是,他打不過……
……
高階病房內,風夫人靜靜的坐在病床前,望著風思饒的眼中似喜似悲,又似帶著懷念,半晌,她才緩緩起身對著一旁的保鏢道:“思饒要是醒了,就抓緊往家裡送個訊息,別讓我和他爸擔心,現在玲兒不在了,我們就剩下這孩子了。”
望著風夫人那發紅的眼眶,保鏢忙低聲保證道:“夫人放心,少爺要是醒了,我們一定立刻派人去府上通知。”
聽到他的保證,風夫人哽咽的點了點頭,再次回頭望了眼戴著氧氣罩的風思饒,就邁步走了出去。
她走後,病房內又恢復了原有的平靜,保鏢遵守醫生的叮囑,隔半小時往風思饒的唇上沾點水,就在他第三次拿出棉籤,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