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在牆角看得是直搖頭,這對手選的,真是一言難盡。
三個煉氣五層,對戰一個連煉氣大圓滿都打不過的人,這勝算簡直慘不忍睹。
天份這個東西,真是很沒道理。
他們三人比周平還要先拜入蒼雲門,算下來比江臨小不了幾歲,也修行了三十幾年,但現在還是煉氣五層,以他們這樣的速度,估計終身也難看到築基的那扇門。
江臨突然覺得,應該給他們尋一條別的路走,大道之途,猶如千萬人過獨木橋,能闖得過去的萬中取一,既然此路不通,又何不選條別的路走呢?乾點別的,也好過就此荒廢此生啊!
嗯,是得好好想想。
幾人見到江臨,都停手過來與他行禮。
“趙墨,你們最近的修行感覺怎麼樣?”
“掌門,我們還是老樣子,沒什麼太大的進展。這不,叫上週師弟請教一下,看能不能有些感悟。”
“嗯,不要著急,修行切莫急躁。”
“我們明白。”
“周平你的境界穩固的怎麼樣了?”
“我早就穩固好了,感覺實力又強了不少。”
江臨微微頷首,沉思了片刻。
“你們接著較量,我就隨便轉轉。”
他本想讓周平試試自己太玄鏡的新招式,可一想到他與陸風交手時的那股內斂於無形的殺意,心中就一個勁發怵。
算了,還是別找不痛快,要是真被小師弟揍一頓,那老臉可就丟大了。
走到儲物庫,玉靜兒和劉師姐正在櫃裡說話,自然說明錢朝福他們也回來了。
江臨叫上劉師姐、錢朝福和玉靜兒到自己茶室議事,談談鹿臺坊的情況。
“老錢,你和盧師兄的法器都買好了吧?”
“嗯,我買了兩把鐵錘,盧師兄買了一個四階下品的青鱗盾,都是好東西。”
“呵呵,那就好,快說說鹿臺坊是什麼情況?”江臨迫不及待的問道。
錢朝福沒說話,看向劉師姐,示意讓她先講。
劉師姐先呷了一口茶,“鹿臺坊建在大溝壑中間的一片平原之上,佔地很廣,聽錢師弟說大致有七星坊的一半那麼大。”
“鹿臺坊有三條豎著並排的主街道,差不多有幾公里長,街道兩旁全是各色店鋪。”
“我們的店鋪在東街有三間,西街有兩間。不過有兩間是長租給了穆山的秦家,租期還有四十三年,免租金。”
“啊……?什麼?免租金是什麼意思?”
江臨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大笑話。
“就是這四十三年裡,這兩間店鋪都是秦家的,我們一顆靈石也賺不到。”
江臨一聽就炸毛了,騰的一下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憑什麼?難不成他們已經把四十多年的租金,全都付給了之前的劉家啦?”
江臨氣的臉都綠了,怒目圓瞪,咬牙切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付這麼久,肯定有古怪。”
劉師姐也是滿臉的沮喪,但依舊平靜的解釋道:
“劉家是在十七年前比武輸給他們的,連輸兩場,兩間店鋪,每間六十年。”
江臨頓時像被霜打過的茄子,一屁股就蔫坐到了椅子裡。
媽的,劉家人真他媽的廢物,一輸就是兩場,兩間店鋪,還他媽的是六十年,你這種廢物家族要是不被滅,我都不答應。
話說你輸就輸吧,為什麼要拿我的店鋪去做賭注啊?
啊……好氣……
斷人財路就如殺人父母,江臨現在的感受就像是自己那原本不存在的父母,在自己面前,被劉家和秦家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