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只用手再次把微微凌亂的長髮撥到一邊,然後直起腰,自己用手分開溼軟的穴口,雪白的臀晃來晃去,圓碩紅紫的
龜頭在屁股上戳來戳去,好不容易找準了地方,艱難地吞進了龜頭。216的腰一軟,脫了力似的跌坐到賀雲山大腿上,陰莖立刻
把發癢流水的穴兒塞得滿滿當當,他咬咬牙,擺腰上下艱難吞吐起來。
賀雲山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陰莖是如何陷入軟白的股間,抽出時又如何勾連出紅嫩穴肉和連連水漬。
一時是猙獰醜惡的紫紅,一時是鮮嫩純潔的粉白,令人目眩神迷。
賀雲山啞著嗓子命令:“說話。”說著,掐著216的細腰幫著他更快地動起來,軟白臀瓣浪一樣顫湧,慢慢地被拍打得發紅,像
是催熟的白桃。
216被幹得喘息連連,快感疊加,可是心裡難過得要命。
他前幾天得到賀雲山一句愛,已經高興得快要暈過去,他以為這是終點。可其實不是,原來還有婚姻,還有孩子,還有標記。先
生一樣都不肯給他。
他自怨自艾起來,覺得自己除了漂亮一些,似乎也沒有別的優點,小毛病倒是一大堆,愛哭,小心眼兒,不夠聰明。這樣一想,
先生的吝嗇好像都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標記啊,那可是標記。標記完以後ao雙方就透過資訊素確認了對方唯一的存在,心意相通,情牽兩端,一方死了,另一方也絕不
獨活。多沉重多浪漫的宿命。
216低下頭,覺得自己很可笑,鼻子又酸得厲害,覺得太丟臉了,想爬下來找個地方躲起來,第二天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剛剛直起腰,卻又被賀雲山箍著腰狠狠坐下去,戳得蜜心痠軟,流水潺潺。
他一下子委屈起來,咬著嘴唇小聲哭起來。
“不會說話?”賀雲山咬他的耳朵,揉他綿軟的乳。尖利的牙順著耳垂向後遊移,落在雪白脖頸,咬在了堅硬的抑制項圈上。他
還能看不出小兔子是什麼心思?
216怔了一下,心裡猛然一跳。
抑制項圈被解下來,被密不透風地保護好的貞潔完好的腺體暴露在他的面前,小小的一塊凸起,摸上去柔韌滑膩。
賀雲山低頭,聞到一股偶爾在做愛時能聞到的芝士奶蓋的味道,鹹甜可口,奶香濃郁。是可以一品再品的誘人味道,跟216這個
人一樣。
“先生……”216紅著眼圈回頭,淚膜亮得驚人,閃爍著玻璃紙似的漂亮光彩。
賀雲山舔了一口腺體,216就顫抖著達到了高潮。粉嫩小巧的性器噴濺出稀白精液,落在賀雲山的腿上。
216的心跳得厲害,下意識地去摸賀雲山的手,卻被攥住手腕壓在床上,以一個有些怪異地姿勢釘在了他身上。
賀雲山很低地笑了一聲,“這麼敏感?”又旋即收回了戲謔口吻,變得冰冷寡淡,如同訓斥孩子一樣訓斥:“想要什麼就說出來
。”
216小聲地說:“想……想要標記。”
賀雲山疲憊地垂下長睫毛,用難得溫和的商量口吻嚴肅地對216說:“沅沅,你要想清楚。我可不是好人,我可能壞得超出你的
想象。你要是認清了我的真面目,決不會再愛我。但是這個標記會把你永遠困在我身邊,除非死亡。”
216劇烈喘息著,茶色瞳孔裡愛意閃爍,晃得人心旌搖曳。“我愛您,永遠愛您,不用這個標記也一直愛您。”末了,又小聲問
:“先生願意標記我嗎?”
賀雲山額角青筋暴跳,眼神明滅掙扎。這絕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