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聽訊息。
誰知道,李衝陵卻說:“用你的話說,是靈力。”
哈?
林宛大無語。
“那用你的話說呢?是什麼?”
李衝陵看了看她,似乎在思考,林宛盯著他,微露期待。
幾秒種後。
“說了你也聽不懂,就按照你原來的方法修煉便是。”
林宛咬牙:“渣男語錄,你聽說過嗎?”
李衝陵顯然知道這是個坑,不理會,專心走路。
林宛很生氣李衝陵對她智商的蔑視,直到後來跟著他四處行走,看他與人交際,她才看明白,原來這個李衝陵和她印象裡的道士十分不一樣。
那些高人道士總喜歡說一些道家的專業詞彙,顯得超凡脫俗,十分深沉,李衝陵卻不是,他與人溝通都是直接順著對方的思維邏輯。對方通道,他就說道家理論,對方信佛,他就說佛偈佛經;對方雜七雜八什麼都信,他就按照對方的理論讓他明白情況;對方若是什麼都不信,他便直接用科學理論解釋,解釋不了便是巧合……
李衝陵做事時目的導向性非常明顯,只在意結果,中間的過程出人意料地不拘一格,與他長期板著臉的古板模樣反差極大。
他也不像那些大師,總想讓世人相信這世上有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藉著本事宣傳陰陽五行,他只平鬼事,從不管人事。
一人二鬼走到天黑才走到市區,李衝陵第一件事是把骨灰盒換了,換成方便攜帶的盒子,又進了一家運動品牌店,買了一個書包裝它。
買完東西走出門時,他看了一眼林宛,又回去,看了一圈,指了一套紅白運動服,報了一個碼數,讓服務員包起來買單。
朱虛文和朱虛友還在酒店,天黑了都不見自家師叔回來心急如焚,深怕那別墅的鬼太厲害,連師叔都打不過,看到李衝陵回來時,簡直是喜出望外。
“師叔!你可算回來了!”
“怎麼樣?降服別墅那隻鬼了嗎?”
李衝陵妥善地放下揹包,拿出那套運動服,遞給兩人:“出去找個地方,燒給林宛。”
林宛:“我?”
朱虛文、朱虛友:“誰?”
李衝陵不理會幾人的疑惑,自顧自吩咐,想到這兩人不靠譜,又拿了一張紙寫了林宛的生辰八字,囑咐:“別送錯了人。”
朱虛文、朱虛友:“林宛,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
還想問兩句好奇八卦一下,一抬頭對上他們師叔平靜的眼神,頓時覺得充滿了壓迫感,趕緊接了衣服跑出去了。
林宛好奇地湊過去:“你怎麼突然送我衣服?”
李衝陵視線往下瞟了一眼,收回,自顧自坐到沙發上打坐。
林宛低頭看看自己的裙子,看到高開叉的紅裙下白晃晃的長腿……突然悟了。
“噗――”
吳泗好奇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