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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言固執地看著她。
蕭柳問:“為什麼非要跟去?你要養傷不知道嗎?”
李正言:“不管遇到什麼事我都不會動手,不過跟著走一走逛一逛,你不累我怎麼會累?”說著,聲音低下去,眼神緊緊鎖著她,反問,“你和別的男子出遊,讓我一人呆在家裡?”
蕭柳樂了,說來說去,原來是醋了。
被看穿了心思,李正言有些不好意思,面色發紅,但依舊堅持。
蕭柳挽住他的手臂:“好啦,去就去吧,不過你記牢了,就當自已不會武功,只和我一塊玩知道不?”
李正言答應。
蕭柳自已並不是個多細心謹慎的人,有些事情必須要做就不會顧忌東顧忌西,但換成了物件是李正言,她就難免變得小心翼翼了許多。
難得有這麼一個人陪著她,如今又只剩下了這麼一個人,就怕出現什麼意外。
李正言明白她的心思,握著她的手加重了力道,看到她臉上的神色一時沒忍住,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放心,我心裡有數,我會一直在。”
蕭柳笑著點頭,挽著人重新一蹦一跳地往外走。
桃花約24
兩人走到半路,還沒出大門,遇上袁家大爺,蕭柳的大舅舅。
袁家大爺看到舉止親密的兩人,臉上幾乎是一瞬間就黑了,曾經和蕭柳有婚約的五表哥真是這位大老爺的親兒子,如今看著絲毫不遮掩的兩人,就彷彿親眼看到了兒子的綠帽子,心裡頭被怒火燒得慌。
偏偏,他還不能出聲指責,不僅因為沒這個資格指責公主,還因為說了也是自取其辱。
他想要避開,眼不見為淨。
蕭柳多壞啊,你越要避開,我越不讓你稱心如意。
“大舅,您這是去哪?”
袁家大爺硬生生停下轉了方向的腳步,回身前來行禮。
蕭柳牽著李正言的手晃啊晃啊的,正好在他低垂下的視線裡晃盪,袁家大爺只覺得眼睛疼,胸口疼,忍不住就想,和兒子有婚約的那段日子裡,這放蕩的公主是不是也和這個野男人這樣招搖曖昧?
當時整個皇宮的知情人是不是都在偷偷看他們袁家的笑話?不僅宮裡,宮外那些后妃的家人,是不是也知道了訊息,就瞞著他們袁家,看他們出醜?
越想越氣,氣得手開始發抖,對去世的妹妹更是怨恨起來,認為容妃故意隱瞞實情。
蕭柳可不知道他腦補了那麼多,甚至還怪起了容妃,不過這不妨礙她想要教訓袁家人的心。
“您沒有和周大人一同出門嗎?”蕭柳故作疑惑。
袁家大爺沒多想,反問:“公主為何這麼說?”兩家不和,他怎麼會和姓周的呆一塊?
蕭柳:“聽世子說,這次議和賠給魏國的鐵器,大多出自懷東,這幾個鐵礦主管的大人與周大人沾親帶故,是周大人族叔連襟的學生,舅舅身在工部,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我以為,舅舅和周大人一起去找他們敘舊了。”
頂頭上司也就算了,姓周的這關係繞得有些遠了吧?什麼七彎八拐的關係就攀上親了?
鹽鐵貢布的籌集,袁家參與了一部分,其中撈了不少油水,尤其是鐵礦這部分,基本屬於袁家的勢力範圍,如今自己的地被人鑽了耗子洞,袁家大爺將信將疑,神色不定。
蕭柳卻沒多在意這件事,說完就笑著和他道別說要出去玩了。
袁家大爺無心理會這個小公主,急匆匆地回去打聽姓周的和懷東這邊有什麼聯絡。
蕭柳出了門就看到了坐在馬車裡等候他們的世子兄弟,兩方人打了招呼,不多寒暄,直接上馬車往目的地而去。
世子今天帶蕭柳去的是懷東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