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柳撇嘴:“無趣,你說得詳細點啊。”
李正言想了半天,乾巴巴地說:“練功夫、對抗、搏鬥……練刀劍武器……還有野外搏鬥的能力……練心性。”
“心性?這要怎麼練?你們師傅的標準是什麼?”
李正言半天沒回答,很久之後擠出幾個字:“實戰,冷靜。”
“哦――”蕭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然後轉了話題又問起賞月的事:“那你在野外看到的月亮是什麼樣的?”
李正言又是半天才回答,好像在回憶,又好像在組織語言:“沒這麼明亮,慘白,很冷……”
蕭柳笑:“中秋的野外當然冷了,不是月亮冷,是你自己被凍到了吧!”
李正言點點頭:“是。”
說到冷,蕭柳自己也覺得冷了,縮了縮脖子:“阿正,你帶我下去吧,我也冷了。”
李正言起身,扶著她走到上來的地方,攬住她的腰遠路返回。
一到地面上,一群宮人就大鬆一口氣一窩蜂衝了過來,對著蕭柳噓寒問暖,李正言彷彿隱形人一般再次隱身在了陰影裡。
此後天氣漸熱,蕭柳三不五時就讓李正言帶她去屋頂吹風,沒有月亮就看星星,什麼都沒有就乘涼吃瓜,好不愜意。
這麼幹的次數多了,容妃自然就得知了訊息,原主對自己宮殿的掌控不高,訊息沒法永遠捂住。
蕭柳也不怕,抱著母妃的腰說一說自己馬上要出嫁,再也不能放肆過日子的委屈,容妃就沒了脾氣,一邊教訓女兒不夠端莊,一邊約束了兩宮下人,禁止將此事傳出去。
隔了幾日皇帝來找容妃時,她就把女兒這樁“調皮”事似真似假地向皇帝告了狀,皇帝大手一揮,表示“朕的女兒,怎樣都可以。”
徹底沒了後顧之憂。
這麼過了一個月,四公主的婚事越來越近,宮裡瀰漫著大喜又繁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