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
軒軒想想也是,重新把藥放回去,一臉開心地說:“媽,你剛才真厲害!像女超人!”
趙舒雅眼眶一熱,將兒子抱緊:“對不起,媽媽以後一定保護好你。”
除夕夜,趙舒雅和兒子開開心心地坐在一起吃親手做的飯菜,有魚有肉有海鮮,吃得滿足不已。吃完飯,她隨便劃拉了一些剩菜,端去客房。
男人聽著外面的鞭炮聲,飢腸轆轆一天沒吃飯,聞著飯菜香味卻遲遲等不到送飯的,早就氣得一肚子火,如今,好不容易等來送飯,卻是一碗剩飯剩菜,他再忍不住脾氣,即便全身都痛也擋不住他的惡言惡語。
趙舒雅靜靜聽著他的汙言穢語、各種咒罵,放下碗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愛吃不吃。”
男人怒瞪雙目,用力抬手,用力一揮,把整個碗揮下了床頭櫃。
“嘩啦――”碗砸碎在地板上,飯菜濺了滿地,湯汁順著地板流進了床底。
軒軒嚇得飛快跑進來,聲音都帶著顫抖:“媽――”
趙舒雅看到兒子這個模樣,原本一分怒氣漲成了三分,看了看男人半邊紅腫的豬頭,揮手讓兒子出去:“去給媽媽拿抹布掃把。”
軒軒又看了一眼,確定沒事,這才聽話出去了。
趙舒雅冷著臉看著床上的男人。
“你……你想幹什麼!”男人色厲內荏。
趙舒雅一巴掌揮過去:“灑了滿地,你來收拾?”
“什麼家務活都不做,天天在家作威作福!”
“大年三十摔碗,影響我明年運氣,晦氣!”
罵一句,打一巴掌。
男人被打蒙了,伸手想要攔,卻怎麼都攔不住。
趙舒雅心裡怕極了這個男人,進來送飯都是逼不得已,進門前早就吃了藥,男人沒受傷都打不過,何況現在這起不了身的狀況?
這下好了,兩邊臉對稱了,徹徹底底一個大豬頭了。
回了房間,趙舒雅拿出金創藥看了一會兒,取出一點抹手,打了太久,她的手打得紅腫了。但這次雖然手痛,卻實在是暢快不已。
除夕過後,不甘心的男人還是作妖過幾次,趙舒雅見狀,把人綁了,先給他上藥,傷好了,再狠狠打一頓,反正過年,又在外鄉,沒人上門走親戚,男人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大年初二,男人拿到了手機要報警,警察也真的上門了,看著這一家三口,女的纖細,孩子還小,男人卻一米八高個五大三粗,嘴裡嚷嚷著被老婆打了,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趙舒雅一臉懦弱,說了自己老公行拘剛回家,不知道上哪和人打架了,回來就非怪她們母子。
公安局有他們家家暴的出警記錄,這家的事情一查便知,出警的警察看不慣這男人渣滓樣,好好說了一頓,根本不信男人的控訴。
這個年,男人徹底明白了有苦說不出,被人家暴卻無人替他做主的苦。
甚至年假結束,男人已經對趙舒雅有了潛意識的恐懼,只要她面無表情地一抬手,他就下意識捂住臉,深怕她一巴掌扇過來。
而趙舒雅,曾經吃了大力丸都不敢反抗,如今可以挺直脊背站在男人面前和他爭吵。
宋秋暖提前回到湖市,給藥房開門,進來的 無憂藥房12
宋秋暖的恭喜沒頭沒尾,但趙舒雅明白她的意思:“新年快樂。我開工後天天來這裡走一趟,想看看您什麼時候回來。”
宋秋暖好奇:“你還要買藥嗎?力拔山河丸?”
趙舒雅點頭又搖頭:“有沒有讓人吃了躺在床上的藥?”
宋秋暖深深看著她:“這是毒藥了。”
趙舒雅低下頭:“他是個混子,現在他想離婚,但實際上不會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