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那我只想玩,也能一直一直玩?”
“你獨立了,隨你喜歡。”
“爹也不會管我?祖父不會罵我?”
“不會。”
大郎眼睛亮起來了:“那怎麼才能獨立,要上學多久啊?”
周逸芳:“那要看你的能耐了,有的人,上學三年就能小有所成,有的人上學十年,還不認識幾個字。像你這樣的嘛――”
大郎盯著她,期待著親孃的評語。
“你之前那樣三心二意總是偷懶、開小差,連千字文都記不下來,估計要很久很久啊。”
大郎一下子頹廢了:“娘――上學真的不好玩。”
周逸芳給他出主意:“那這樣,從今以後,大郎認真聽課,不許再帶吃的玩的去學堂,認真完成夫子佈置的課業;等你下了課,娘就陪你好好玩,不止如此,娘再想辦法給你找個武師傅,教你學武,怎麼樣?”
大郎:“什麼是學武?”
“你不是喜歡和布老虎打架嗎?不是想當大將軍嗎?想當將軍,就要學功夫,學武術。”
“好!好!就學這個!”大郎興奮地原地蹦了起來,在床上又跳又叫。
周逸芳任他跳了很久:“娘說的條件別忘了啊,要好好上課。”
“可以只當將軍不學認字嗎?”
周逸芳:“不認字的將軍都只會打敗仗!”
“哦――那能讓夫子不要再打我嗎?”
“你保證認真聽講,娘就帶你去找夫子商量商量,你再好好給夫子道個歉,好不好?”
大郎想了想,難得乖乖點頭:“好。”
周逸芳拿了紗布,特意給他的手掌包了起來。一是防止好動的大郎傷上加傷,二是將傷勢弄得看上去嚴重一點,迂腐的夫子才好說服。
當然,這點小心思,大郎不會知道。
娘倆從屋裡出來,重新去找夫子。
朱家父子正在書房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