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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您吃!”
“祖母,您吃!”
“娘,您也來點!”
“師父――”任十一筷子立刻擋住,“我以前經常吃。”
周逸芳忍笑。
大郎微微失望:“啊……這樣啊,那我自己吃吧……”說著,滿是期待地快速吃了一口。
其他個長輩都只是微微皺了皺眉,為了考慮孩子的心情面不改色吃了下去,唯獨大郎自己,入口沒多久:“唔――”臉色全變了。
巧得很,他挑的還是口感很苦的一種野菜。
他嚥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欲哭無淚地看向周逸芳:“娘――”
周逸芳已經吃下去了,十分淡定:“任大俠說了,這種野菜就是這個味道,苦瓜也是苦的,正常。”
大郎一點都不愛吃苦瓜,聞言心裡都苦了,只好苦著臉把這一口苦野菜嚥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盤菜,他猶豫了,不敢夾。
原來野菜不像野鴨那麼好吃……
周逸芳卻不管,主動把幾個菜都夾了過去:“不嚐嚐味道,以後出去了怎麼知道哪個好吃哪個不好吃?”
“好吧……”大郎慢吞吞提起筷子,狠了狠心,把每個菜都吃了下去。
野菜參差不齊的口感打消了大郎的積極性,不過今日他練功學習都比從前努力很多,外出一趟還是讓他有了成長。
到了晚飯時候,周逸芳把用了許多調料烹調的野菜重新端上桌,這一回,任十一不拒絕了, 大善人27
大郎折騰著“童子軍”,周逸芳一邊任他折騰,一邊暗暗觀察。
這孩子還真有點領導和組織的能力,他聚集起來的這個小隊伍,最大的孩子和最小的孩子差了六歲,他自己在其中只能說年紀在中位數。
但是他能讓這幫年齡不一的孩子們全都服從於他,還像模像樣地定了一個訓練計劃。
大郎上午學文,下午學武,唯一空下來的是晚上。於是,每晚,一幫孩子跑出家門聚集到巷子口棗樹底下,大郎站在一塊大石頭上,下邊近十個半大孩子,跟著他左一下右一下地打拳。
練著練著,有人中途退出,有人感興趣加入,人數來來回回波動,到也維持住了這個規模。
大郎不到十歲,面對這個小隊伍,到底還是會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這時候,他或跑去求教任十一,或到周逸芳面前獻殷勤,打聽打聽孃親有什麼高見。
於是,周逸芳藉著這個管理隊伍的機會,一點一點教他管理手段,帶他看史書,以史為鑑,學習從古至今的英雄風流人物,培養他的管理能力。
這年冬天,南邊災害擴大,百姓民不聊生,江南各地揭竿而起,朝廷派軍隊往南方去平亂,但是地處北方的汴州城外,同樣賊寇四起。
汴州城內則三不五時發生盜竊,偶爾還有搶劫。
周逸芳和大郎說:“最近隔壁坊遭了三次賊了,我們這邊雖然沒聽說,但你和你的‘護衛軍’練兵近半年,要不要開始實戰一下?”
大郎瞬間門來了精神:“怎麼實戰?我們去抓賊?”
周逸芳:“你建童子護衛軍的目的是什麼?”
大郎:“保護我們棗子巷的大家!”話說完,他立刻懂了,興奮地站起來,望著周逸芳,“娘,我們真的可以嗎?”
周逸芳笑:“單單你們這些孩子還不行――這就要靠你自己了,能不能請動你的師父?”
大郎眼睛一亮,掉頭往外跑:“師父――師父――”
任十一聽到徒弟的要求,沒什麼猶豫,爽快答應,但是在大郎快蹦起來時,問他:“要我怎麼幫你,你打算怎麼做?”
“啊?”大郎呆了呆,摸